屬實沒想到,他會那麼說。
“嘶!看你的表情,貌似有點失望啊?該不會,想讓我留下來過夜吧?”陳風挑破問。
“我可沒那麼說,是你自己這麼認為的。”江臨月深埋下紅到耳根的臉,聲若蚊吟。
“這樣啊,那我還是叫個代駕吧。”陳風作勢拿出手機。
“別!”見狀,江臨月趕忙按住了陳風的手,“外麵天那麼黑,你又喝了酒,萬一遇到心術不正的人,把你帶去做壞事怎麼辦?”
她擔心,陳風如此優秀,會被女流氓盯上。
趁著他喝醉酒,把車開到荒郊野外,強行生命煮成熟飯。
然後懷上陳風的孩子,用孩子逼他,完成自己嫁入豪門的夢想。
腦補出一部大型家庭倫理劇。
“而且,我聽說現在緬國那邊一直在想方設法從我們這偷人,你不怕被他們抓去割腰子嗎?不打麻藥的那種!”江臨月繪聲繪色地說。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還是留下來過夜好了。”陳風站起身。
“這才對嘛,安全最重要。”江臨月得意一笑。
“所以,我睡哪間屋?”陳風問。
“另外兩個屋子,一個沒用過,另一個……我一直當作倉庫。”江臨月背著雙手,扭扭捏捏,暗示道。
“所以,我睡沙發?”陳風繼續使壞,忍不住捉弄江臨月。
“睡什麼沙發!睡床,跟我睡!”事情發展到這,江臨月再遲鈍,也反應過來,陳風故意在捉弄自己。
“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該不會慫了吧?”江臨月“挑釁”說。
“怕?我怕什麼!睡就睡!”陳風伸出雙手,一彎腰,把江臨月從地上抱起。
“誒!等等!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那個睡啊!”江臨月總感覺,氣氛不太對勁。
“所以,你說的是哪個睡?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陳風一邊說,一邊朝臥室方向走去。
“就是普通的睡覺。”江臨月不敢去看陳風的眼睛,蜷縮在他懷裏,表情看著嬌豔欲滴。
那臉頰,紅得跟個水蜜桃似的,感覺稍微一用力,便能掐得出水來。
“好,我會很普通地和你睡覺,今天不玩高難度。”
“嗯。”江臨月嘴上答應,心裏卻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句話很奇怪。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才恍然大悟!
陳風所謂的不玩高難度,和普通地睡覺,到底是個什麼含義。
那個“地”,原來是動詞!
……
輕手輕腳從床上離開,替因為太過勞累,熟睡過去的江臨月蓋上被子,避免著涼。
陳風則動身走出臥室,剛才出汗太多,覺得口幹舌燥,想喝點水。
關上房門,順手打開旁邊的客臥門,看一眼裏麵,床鋪正如他預想中那般,鋪墊得整整齊齊。
陳風並不討厭這種“謊言”。
就……兩個字:舒服。
身心上都很愉悅。
拿出一次性紙杯,倒上一杯水,咕嘟咕嘟飲下。
順勢抬眸,看了眼牆上的掛鍾,距離進臥室已經過去兩個小時。
揉扁紙杯,當陳風準備返回臥室,摟著江臨月入夢,一覺睡到天亮時。
“……”
看往大門方向,他眼神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