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你幹嘛罵我?”秦宣詩陷入被動,即使被罵,一樣不敢表現得太激進。
加上陳風故意把車開到荒郊野外,這四周一個人都看不見。
秦宣詩擔心,萬一逼急了他,會強行把自己給……
對待一個能讓江臨月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的男人,秦宣詩實在不敢掉以輕心。
“你真有病,而且已經病入膏肓,除了我,天底下沒人能治。”陳風實話實說。
“你放……”話到嘴邊,秦宣詩硬生生吞咽回去,忍!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笑容勉強,問,“所以,你倒是說說看,我有何病?”
“心髒病,不出三個月,你就得死。”陳風並未修改有關秦宣詩的任何信息,他隻是將自己從個人屬性麵板上看到的一切,說了出來。
“心髒病?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我的家族裏,可沒人有心髒病遺傳史。”秦宣詩試圖與陳風理論。
“我也沒說你這是遺傳的啊。”陳風反問。
“證據呢?總不能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吧?”
秦宣詩小腦袋瓜靈機一動,“不如這樣,你開車帶我去醫院,隻要儀器掃一下,就能知道是真是假。”
“說不說是我的事,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幹嘛要配合你?”陳風費解道。
“那我們打賭,如果我真有心髒病,我給你一百萬,沒有的話,你什麼都不需要付出,怎樣?”
檢查是假,秦宣詩單純想借此回到人流多的地方。
“身價幾十億的人,出手這麼摳?”陳風激將道。
“那你覺得多少合適?”秦宣詩強顏歡笑問。
內心依舊不斷告訴自己,‘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加個零的話,我再考慮考慮。”陳風說出自己滿意的價格。
“好!一千萬就一千萬!”秦宣詩心平氣和的答應。
反正她壓根不信陳風的鬼話。
‘我有心髒病?活不了三個月?開什麼玩笑!’
想知道,江臨月是否就是被這麼一張嘴,用花言巧語給騙了。
忽然覺得,把她當成對手看待的自己,像個傻子。
‘竟然會被這種男人騙到手?難不成,江臨月是個顏控,遇到喜歡的,智商直接減半?清零?’
秦宣詩很難不那麼想,並且說服了自己。
她確實想從江臨月身邊奪走陳風,讓江臨月氣得牙癢癢,卻又拿自己毫無辦法。
但,秦宣詩自始至終都未曾想過,要把自己交給陳風。
眼看他果真按照約定,調轉車頭,駛入城區。
“呼……”輕呼出一口氣,秦宣詩那顆懸到嗓子眼的心,總算安穩落下不少。
吸取到先前教訓,但凡陳風敢輕舉妄動,立馬大聲求救。
七八分鍾過去。
從車上下來,看著眼前的市醫院。
再看看身邊駕駛位上下來的陳風,秦宣詩啞口無言,沒想到,陳風竟真把自己帶來了醫院。
無奈搖頭,對這種喜歡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秦宣詩不介意狠狠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