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少年的目光變的無比的鋒利,被鐵鏈鎖住的雙手緊握成拳,但他目前之是猜的,他試探性的問“你是…”,看著床上之人怒到微顫的身子,他喉嚨滾動,如同惡狼盯著獵物,他嘴角微掀,直接打斷他的話,毫不猶豫的說了句“孤便是”他沒有說慕國,床上之人聽此,聲音帶著哭腔大吼著說:“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慕容羽見此人如此掙紮,便讓侍衛關上門,而他則走到床前,不緊不慢得脫掉外套,翻身將掙紮之人壓在身下,見那人將自己壓在身下,林安誠拚命的掙紮,眼尾微紅,他與滅國敵人近在遲尺卻殺不了他,他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為何不死在戰場上,恨自己苟且偷生,慕容羽見身下之人那雙美而勾人的龍鳳眼,和那略有些紅潤的嘴唇,便俯身吻住那人的嘴,破齒勾住那人的舌交纏在一起,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將身下之人吃幹抹淨,讓他之屬於自己,見那的舌在他口腔裏來回探,林安誠用力咬破那張嘴,瞬間血腥之味彌漫在兩口間,那人吃痛似的啍了一聲,才放了他,他坐起來,用手擦掉血,冷冷的說:“林將軍果然名不虛傳,被封了內力,還如此,不過你如今不再是少將軍,你國已被滅,你現在隻不過是個俘虜男寵,別忘了…”,說著他便瘋了般撕扯那人的衣服,林安誠想用手阻止,可雙手雙腳被鐵鏈鎖住,無論他怎麼用力,都隻是陡勞,雙手早已被勒出血,血液沿著他白晝的手臂落下,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撕扯完,看著那人整個壓了下來,看著那人的身體與自已相合,在自己的身上印上紅印,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滾啊”,身上之人聽此抬頭冷笑一聲“滾,這是慕國,而你也隻不過是被軟禁的男寵”說著他的手不自覺的順著那人白晝的身體緩緩往下,“不,不…要”可那人不僅停止反而撕扯掉身下的衣服,身下轉來的熱流,使蒼白的臉染上了紅暈,淚水不受控製的落下,慕容羽看著身下之人的臉,再次吻住那張讓他不可自拔的唇,他看著身上的微顫,看著他那張因…而微紅的臉,看著那人雙眼裏的淚水,看著那人的長睫毛微顫,看著那人時不時因痛而叫出一點聲響,一夜交纏到午夜,身下之人應受不住而暈了過去,慕容羽正才放過他,他起身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滿意似的點頭,他想他終於得到了他,隻屬於他一個人的林安誠,想著他將昏迷過去的人的鐵鏈打開,看到了那人白晝的手捥被勒出血,而著那人的指甲陷入手微出血,他略有些心疼,將床上之人橫抱起走到床旁邊的溫泉裏,他將那人的身體清洗幹淨,然後擦藥,那人時不時發出哼的一聲,雖小,但還是被他發現了嗎,他給他換了身白色衣裳,然後將他抱到床上給他蓋上被,拿出一個長鏈鎖上,便去上朝了,夢中林安誠又夢見那少年,這次少年說“師尊你好美,師尊我喜歡你”,少年開朗雖模糊卻看上去很英俊,桃花眼開心的彎成月亮,跟在白衣師尊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