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昊摸著自己的脖子。
“我這到底是做夢還是咋滴了?怎麼感覺這麼真實?嗯,天已經黑了啊。”
嶽昊起身,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躺了一下午的身體。
“嘶,背後怎麼黏答答的?”
嶽昊下意識的朝背部摸去。
“我靠,怎麼全是汗?想洗澡也沒地方洗啊,隻能隨便擦擦了嗎?”
嶽昊直接脫下了衣服開始往外走打算打點水擦拭一下自己時,一聲尖叫打破了寂靜的夜空。
“啊!爸,有不穿衣服的流氓要非禮我啦!”
嶽昊被這聲音吵的耳朵疼,無奈隻能手捂耳朵,開口道。
“你這人嗓門這麼大,哭喪肯定有不少人請你吧。就你這嗓門,給我耳朵吵的生疼。”
此時一個長得平平無奇的女孩站在門口。她剛進來就看見嶽昊赤裸上身出來,下意識的就叫了出來。而周圍的鄰居聽到這聲音都是過來湊過來看熱鬧,村長也是聽到了聲音走了出來。
“翠花,這是咋地了?什麼非禮你?”
村長上前關切的問起了女孩。
“爹,他想非禮我。”
說著就用手指指著嶽昊。嶽昊被這一幕整的嘴角直抽抽,他是真想不到這麼戲劇性的一幕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咦?這不是昨天來的村外人嗎?”
這時有人認出了嶽昊就是昨天來村裏打聽怪事的人。
“嗬,我就出來打盆水想擦拭一下身子,剛出來就被她撞見了,然後的事情就和大家看見的差不多,這女的一直在喊我非禮她。正好鄉親們都在,來,讓鄉親們評評理。”
此時那名女孩好像也是注意到了,理不在她這,不過還是倔強開口。
“你既然不是流氓,為什麼會在我家?”
“這得問你爹。”
翠花轉頭看向村長。
“是我請的,人家幫了我的大忙,我總不能怠慢人家吧。趕緊,和人家道歉。”
老村長沒有把旱魃的事情告訴眾人,他怕引起恐慌給他們帶來更多的麻煩。雖然旱魃是沒了,但是不代表村民們不會鬧起來。與其搞得人心惶惶,還不如把這件事瞞下來,帶進墳墓或者過個幾年再說。
“對不起。”
翠花隻能按照村長的意思和嶽昊誠懇的道了歉,眾人見沒有熱鬧可以看了也是紛紛散去。而嶽昊隻是擺擺手,跑到水缸前打了桶水開始擦拭後背,開口問向村長。
“村長,我那幾個朋友有回來過嗎?”
村長搖了搖頭。
“你睡著的這一個下午一個人都沒有來過。”
“麻煩了,我沒有他們的電話聯係不上他們啊。”
嶽昊無奈歎了口氣。村長也隻好帶著翠花回屋,嶽昊一人在外麵擦拭著身子。
等嶽昊擦完,抬頭看向月亮自顧自的開口道。
“他們應該沒有把我忘了吧。”
嶽昊搖了搖頭起身回屋。
而就在嶽昊推門而入的下一秒,一股強烈的鬼氣從裏麵傳來。這不經讓嶽昊警惕了起來,嶽昊拿出了大黑棒子。而嶽昊沒有注意到,他手中的大黑棒子散發出的氣息更加的不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