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看見威嚴的父親正給他的老婆大人揉腿,這在蔣家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蔣家基因裏的遺傳,寵妻狂魔。
蔣母見自家小兒子回來,連忙問:“以逸回來了。”
蔣以逸答應到:“回來了”,接下來蔣以逸直奔主題,說:“爸,媽,我想住校。”
聽到這話的蔣母調侃道“喲,我兒子這是要體驗落魄公子哥的生活了!”蔣父一笑,看著自己老婆調侃兒子,能怎麼辦呢,寵著唄。
不過蔣父也抓住其中要點,“怎麼突然想起來住校了,已經大三了。”
蔣以逸也沒有瞞著爸媽,回答道:“因為遇到了喜歡的人了。”
蔣母一下子坐起來,也顧不上被揉的腿了,急忙問到:“誰家的孩子啊!”
蔣以逸早就猜到自家老媽的樣子,“是我的一個學弟,開學招生接待的時候見過一麵,一見鍾情了,目前還在追,媽,你可別去搗亂了。”
蔣母嗔怪一聲“我怎麼去搗亂,等你追到手一定要把兒媳婦帶回家,知道嗎?”
“嗯呐,知道了,老媽。”
蔣母這麼開心的原因是自家兩個兒子,感覺都是在愛情方麵冷淡我,這小兒子一下說有喜歡的人了,她開心還來不及,怎麼會去搗亂,管他是男是女,兒子喜歡就好。
蔣以逸也想到了,蔣父看著自家老婆的樣子,給自己的秘書打電話“柴桂,幫我跟清大校長說說,我兒子想申請一個宿舍,不用特意給他開後門,正常的就行。”
蔣家在清大有股份,但他們也沒有依靠這身份來欺壓別人,這是蔣家的家風,也是蔣家能混的風生水起的原因。蔣以逸看見這事成了,就回房間準備日用品,不僅要準備自己的,還要準備自家寶貝的。
回到寢室後,樊淞感覺到很累了,因為木工活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他去洗漱了,想著今天早點睡覺。
夢中,樊淞夢到了蔣以逸,夢中的蔣以逸很溫柔的抱著他,他根本不想掙脫,貪戀著這溫暖,蔣以逸喊他寶寶,害的他小臉羞紅,頭埋在他的頸窩上,聞著他身上的檸檬清香氣,怎麼會有人的味道這麼好聞啊。
蔣以逸說:“寶寶怎麼不看我,害羞了嗎?寶寶抬抬頭。”樊淞竟鬼使神差的抬起了頭。
兩人四目相對,夢裏的蔣以逸欺身而下,吻上了紅嫩的小嘴。
樊淞發出了一聲嗯……唔,要喘不過氣了,直到小嘴被蹂躪的通紅才放開。
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後,原本紅著的臉開始發燙,蔣以逸說:“沒事寶寶,讓我抱一會就好了。”
同為血氣方剛的男人,自己也有些變化了,我欲蓋彌彰的用寬大的襯衫捂住,被蔣以逸發現了。
“寶寶難受怎麼不和哥哥說,哥哥幫你。”然後蔣以逸就用他那雙修長有棱角的手在他身上,樊淞一下子驚醒過來。
“真的丟死人了,這麼大還做春夢,還…… 而且對象還是見過兩麵的學長,以後怎麼見他,啊啊啊啊啊啊,煩死了。”
樊淞拿著手裏的內褲,出神的想了又想夢裏的事情,他竟然不反感蔣以逸這麼做,這是怎麼回事,隨即他把內褲洗完,打開電腦搜索。
樓主:“如果我對一個見過兩麵的人做春夢而且是同性怎麼回事?”
網友①說:“你肯定喜歡他,不然你就會不會這樣了。”
網友②說:“這是喜歡的前兆,你對他有沒有不一樣的情緒,例如看見他和別人就心裏發堵,見不得他和別人在一起。”
樊淞心裏想了想,見慕容離那一天就是這樣,心裏很堵,不想和他說話,有意冷落他。
他覺得他是喜歡上蔣以逸了,他不知道蔣以逸是否喜歡男人,他覺得既然他確定了,那他就要努力了。
陳澤醒了,含糊的問:“小淞,你怎麼起來這麼早,有事嗎?”
“阿澤,我今早有木工課,所以早起,我去上課了。”
這時蔣以逸還沉迷在要跟自家小孩住的喜悅中,想著以後和自己寶貝一起吃早餐,心裏就忍不住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