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了,樊淞訂了最早的票,想回學校見見哥哥,因為太想哥哥了。他沒有讓爸爸媽媽去送他,因為他怕忍不住流淚,他也舍不得爸爸媽媽。
到了學校,樊淞沒有去立刻找哥哥,而是回到了寢室去見陳澤,因為自從陳澤那次吐槽之後,就再也沒有和他發消息了。他知道陳澤是一個話多開朗的人,感覺他這樣安靜不對。
樊淞回想,和陳澤是在小學認識的,那時候的陳澤和現在簡直是兩個人,他記得當時他們兩個做同桌,陳澤幾乎是膽怯的,幾乎不說話。還是樊淞一直說話,來鞏固他們兩個的關係,可能是陳澤被欺負慣了,不敢與人玩樂交心,過了一學期之後,陳澤才開始和樊淞說話玩樂。過了幾年,陳澤變得更加開朗活潑,但隻有樊淞知道,這隻是他的保護色,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原來的樣子。
樊淞走進寢室,看見陳澤還在睡覺,可陳澤好像是聽見了聲音,說:“小淞你回來了。”
樊淞清晰的感覺到了陳澤重重的鼻音,還有紅腫的眼眶,便回答說:“是啊,我回來了,阿澤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陳澤說:“沒事,我就是有點困”
樊淞說:“好的,阿澤那你睡會吧。”
這時樊淞見陳澤睡著了,就去蔣以逸的寢室了,怕自己吵到陳澤睡覺。
樊淞給蔣以逸發消息,說:“哥哥,我回學校了,你在哪啊?”
蔣以逸立刻回道:“寶寶,你回來了,這麼早,我還在工作,大哥去追對象了,公司交給老爸,可他陪著他老婆,就都在我這了。”
樊淞:“哥哥,辛苦了,等你工作完我給你獎勵。”
蔣以逸:“好啊,寶寶,哥哥就靠這作為動力工作了,晚上等我去找你,我愛你,寶寶。”
樊淞:“好啦,哥哥快去工作吧,晚上見。”
樊淞掛了電話,回去看了看陳澤,他覺得陳澤臉色不好 有點擔心,走到阿澤的窗前 感覺他臉色有點紅,就摸了摸他的額頭,“嘶,好燙”,阿澤發燒了。
他連忙去找了退燒藥,晃了晃陳澤,說:“阿澤,快起來,你發燒了,吃完藥再睡。”
陳澤此時已經迷糊了,就張嘴吃了進去,又接著睡著了,然後守在他身邊,因為他要是走了會不放心。
到了晚上,陳澤醒過來了,感覺自己頭痛欲裂,看見樊淞睡著了,陳澤剛要起來,樊淞就醒了說:“阿澤,你感覺怎麼樣啊,你剛剛發燒了。”
陳澤說:“謝謝小淞照顧我了。”
樊淞說:“阿澤,你怎麼了,感覺你不太對啊,是工作不順利嗎,你可別瞞我,咱倆這麼多年,我可是一下子就能看出來你說謊。”
陳澤也沒想過瞞著樊淞,自己和樊淞相處這麼多年,相信他的人品,他們兩個更是沒有秘密。
就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樊淞。
樊淞一聽這事,一開始是驚訝,然後是憤怒,那個男的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他心疼陳澤,失了清白,還要堅強,他想讓陳澤發泄出來。
樊淞說:“阿澤,你不用一個人假裝堅強,如果你傷心,我希望你可以把我當做依靠,盡情的展示自己的脆弱,你不用一直堅強的。”
陳澤一聽這話,心裏泛不住委屈,早已淚流滿麵,自己扛了那麼多,其實和一開始沒什麼兩樣。
樊淞輕拍陳澤,說:“阿澤,你對那個男的什麼想法啊。”
陳澤已經哭了一會了,這時已經緩過來了,說:“喜歡又有什麼用呢,我在他眼裏根本什麼都不是。”
知道陳澤傷心,樊淞就沒再提這事了,阿澤那麼好的人,早晚會有人愛他寵他的。
陳澤已經發泄完啦,他知道自己以後還得好好生活,必須振作起來。
他也餓了,就跟樊淞說出去吃飯了,樊淞想和他一起去,可陳澤說:“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我睡著的時候聽見你和學長打電話了,趕緊去吧,別讓學長等煩了。”
樊淞剛走出寢室,就看見蔣以逸走了過來,思念在此時達到了高潮。樊淞跑了過去,一下子抱住自家哥哥的腰,貪戀著汲取哥哥的氣息。
蔣以逸也抱住自家小孩細嫩的腰,手伸進自家寶寶衣服裏,摩搓著那一塊嫩肉,樊淞不小心舒服的哼出了聲。
這時蔣以逸感覺到懷裏的一小團把臉埋進他的胸膛,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熱量,他想都不用想自家小孩臉紅成什麼樣了。
過了一會,樊淞抬起自己的臉,情動著看著蔣以逸,蔣以逸一下子被勾起了火。
抱著自家寶寶就回到了寢室,剛進寢室就吻住自家寶貝的小嘴,樊淞也張開了嘴,兩人的舌尖舞動著,結束的時候拉出來一條曖昧的銀絲。
樊淞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看著自家哥哥沾著情欲的臉 ,心裏不由得想:“哥哥好帥啊,不一樣的哥哥也好迷人哦!”
樊淞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老公,你真帥”
蔣以逸聽見這聲老公,一天的勞累都沒有了,感覺自己幹勁十足。想現在就把寶寶辦了,還有一年,自己就可以守得雲開見月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