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耳洞(1 / 2)

針尖紮過去的時候,梁詩爾差點就哭了,隻穿了一邊就紅了眼睛,說什麼都不肯打另一邊了,最後老板娘看她實在可憐,又送了她一個耳釘,於是梁詩爾下樓十分鍾,帶著一支筆、一個耳洞,兩個耳釘回去了。

進門的時候沈南風正在盛飯,招呼她:“桌上的水果可以先吃一點。”

梁詩爾一聲沒吭,徑直奔向了洗手間。

她好像不太適合戴耳釘,鏡子裏那一小片黑色與她雪白的皮膚怎麼看怎麼別扭,好像是宣紙上灑了一點墨汁,叫人看了心裏不舒服。

她歪著頭看了一會,還是決定摘下來,然而她哪知道剛打的耳釘不能動,手指一拽,耳釘沒扯下來,自己先疼的叫出了聲。

地磚上落了兩滴血,被池壁上滴下來的水珠緩緩暈開,梁詩爾捂著耳朵直抽氣,洗手間的門被敲了一下,沈南風問她:“詩詩,怎麼了?”

梁詩爾疼的差點咬舌自盡,根本說不出話,還好她沒鎖門,沈南風一秒都沒等直接擰開門闖了進來,看見梁詩爾蹲在地上還以為她又撞到哪了,連忙去掰她的手。

“哪裏受傷了?鬆手讓我看看。”

他第一眼去檢查梁詩爾的臉,沒有見到傷痕,捧著她臉頰的指尖卻有點濕,翻過手發現是一點血絲,再把那孩子的頭轉過去一看,登時五髒六腑的火都冒了起來。

梁詩爾的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成了一個包子,沈南風怎麼也想不通他就十分鍾沒盯著梁詩爾而已,這小傻子居然就往自己身上打了一個孔!

“你不是去買筆嗎?這又是怎麼搞的?”

他聲音明顯不悅,梁詩爾忍了一路的眼淚噴湧而出:“老板娘說了不疼的,她騙我……”

看這模樣真是傻的不輕。

她一哭,沈南風肚子裏的火立馬就消了,輕輕撥開她的頭發去檢查腫脹的耳垂,這才發現梁詩爾帶著的那個耳釘居然是個字母“S”。

這小傻子,把他的名字釘在了身上。

沈南風的心瞬間軟了下去,整個心髒也跟著一起都疼了起來,好像針尖紮的不隻是梁詩爾,還有他。

曾經他也想過,在這世間成千上萬的人中,梁詩爾是將他看得最重要的那一個。

隻是沒想到這麼重要。

他不過給了梁詩爾一句喜歡,梁詩爾就用整個身體來記住他的喜歡。

這真是太傻了。

沈南風傾身吻住梁詩爾,毫不費力的勾住了她的舌尖,把愛人抽泣聲悉數堵進了唇舌之中。

“有且僅有這一次。”

他的氣息把梁詩爾整個人都淹沒了,漸漸讓懷裏人忘了疼痛和哭泣,閉著眼睛小心翼翼回應他的親吻。

沈南風半垂著眼看她,真想把她的小兔子吞吃進腹。

“從此以後你的身體做出任何改變,都由我說了算。”

不得不說梁詩爾體質異於常人,沒到晚上她的耳洞就光榮發炎了,整隻左耳腫的能反光,連帶著臉頰也有點腫,沈南風連忙拿了酒精給她消毒,棉簽還沒挨上去梁詩爾就開始躲,兩人捉迷藏似的在家展開拉鋸戰,把能藏的地方藏了個遍,最後梁詩爾被無情俘虜,沈南風給她塗酒精的時候一直不肯抬頭,疼的小聲哼哼,被沈南風扣著後頸狠狠親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