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聖淩將他壓在床上,自己隨即覆了上去,印上一個吻。
任小萌本就紅著的臉,更染上一層紅暈。剛才他隻覺得有些冷了,說想回客棧,不料他卻邪笑一聲,一雙狹長的鳳目滿含笑意,來回的盯著他。
任小萌臉一紅,埋入他的懷裏,任他抱起自己回去。
任小萌隻覺得唇上一痛,抬起頭見冷聖淩眯著眼說:“專心。”
任小萌甜甜一笑,卻在下一秒又被他的唇吻住,攻城略池般霸道地索取。
窗外月亮高掛,躲到雲層後麵。
終於冷聖淩放開了小萌,小萌撲上了床,暈乎乎的準備墜入夢鄉。
冷聖淩緩過神,低低的笑了笑,為他清理幹淨身體。
任小萌自發向溫熱的身體靠近,在他懷裏拱了拱,終於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沉睡過去。
再次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人。
他撫了撫床,已經冰涼,冷聖淩已經走了有一陣了。
任小萌心裏有些失落,起身叫小二哥送水,待水準備好,他泡在水裏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隻覺得全身都放鬆了。
現已入冬,他不像冷聖淩那樣有武功身體強健,不得不早早的起身穿好衣服。
任小萌走到大堂,薩瑾唯與江翊鴻正在吃早餐。
見他走下來,薩瑾唯一雙鳳目滿帶戲意,就連正喝著茶的江翊鴻也尷尬的勾了勾唇。
任小萌一愣,卻立即反應過來,昨夜他己的呻吟一定被他們兩聽到了。
他頓時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卻又無法,隻得硬著頭皮,急急的走出客棧。
該死的,他怎麼就沒有抓到他倆的好事呢,都沒機會戲弄薩瑾唯一番。
一定是江翊鴻不行,倆人沒有高潮,一定是!
任小萌這樣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永遠也不會知道,薩瑾唯早就想到這事,每次都緊緊的忍著,不敢大聲的叫出來。
薩瑾唯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樂得哈哈大笑,回過頭卻看見江翊鴻一臉笑意意有所指的看著她,她嘴角的笑容便僵住了。
但她已經被江翊鴻戲謔習慣了,這次隻是眨眨眼,便惡惡的瞪回去。
任小萌埋頭剛出客棧,就撞上一堵牆,抬頭抱怨一看,竟是昨日遇著的神醫弟子張宇晨。
看著他,想到他被下了毒,先前的羞澀全忘了。
“怎麼?才一天就放棄了?”
任小萌退了一步,退到安全社交距離,雙手抱胸,挑著眉戲謔的問道。
沒修理到薩瑾唯,修理你也是同樣的。
張宇晨溫婉的笑了笑:“在下的毒已經解了。”
任小萌一愣,睜著那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解了?”怎麼可能,居然一天就解了他的毒。
“小萌兄你的毒雖然難解,但是在下剛好找出了破綻,解了毒。”
任小萌看著他那副萬年不變的溫文爾雅的樣子,心裏恨恨的,隻想把他咬碎,哼,一定是你運氣好。
他癟癟嘴:“解了就解了唄,誰叫你運氣好。我也不是那死纏爛打的人,你若解了,就算你贏了。告辭。”
說完他就準備走。
張宇晨叫住他,昨晚見他在台上激情四射的舞蹈後,心裏始終不能忘懷,回去後,急著把毒解了,好來找他,但他的毒實者厲害,他忙了一晚才找到解藥。
一解了毒,便來找他。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見他。
任小萌不耐煩的問:“還有事嗎?”
哼,解了我的毒酒了不起嗎?那是我沒有用最毒的,要是我狠一點,你早就去見馬克思了。
張宇晨笑了笑:“在下想邀小萌兄一遊,不知小萌兄是否有空。”
你才是兄,你全家都是兄,哪隻眼睛看著我比你老啊。任小萌心裏氣急,卻隻是瞥了他一眼,任然淡淡的說:“沒空。”
張宇晨沒想到他這麼直接的拒絕,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扯了扯嘴角說:“那真是不巧,隻有下一次。”
“下一次也沒空,都沒空,我很忙的。”說完就扔下他返回客棧。
回到大廳,薩瑾唯和江翊鴻還在那,見他返回,薩瑾唯一對二筒直直的盯著他。
任小萌氣急,瞪了她一眼就跑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