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一眾護衛抽刀戒備。
話音落,前方兩側樹林裏魚貫而出十八人。高頭戰馬,一身黑衣,頭戴鬥笠,黑巾蒙麵。左手圓盾,右手圓月彎刀。
王陽打馬來到馬車前,笑著說道:“王公子,琉璃珠拿到手了,錢還沒付。這……不合規矩吧?”
“什麼琉璃珠?我沒拿!”王穀鬆說道。
“是嗎?非得撕破臉嗎?作為左領軍大將軍的公子,強取豪奪,對王大將軍名聲可不好。”王陽依舊笑眯眯的說道。
讓人感覺就是你欠我錢,你是大爺,我好好跟你商量。你給不給吧。
“本公子說沒有拿就沒有拿。再無故阻路,別怪本公子不客氣了。”王穀鬆見王陽並沒有強硬的態度。
而是用自己父親的名聲來壓自己,可見還是怕自己父親的。於是心中已經決定以勢壓人了。
“哦?王公子怎麼不客氣呢?”王陽笑容已經消失了。
“王新,直接回幽州,再有阻路者,殺!”王穀鬆對自己的護衛隊長說道。
“是,少爺。”王新道。
“對麵,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現在速速讓開道路,否則別怪本將不客氣了。”王新說的鏗鏘有力。
五十名侍衛都是身經百戰的精兵,聽到王新的警告,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刀。
“哈哈……好!開了眼界了,堂堂左領軍大將軍,幽州都督的公子,明而晃之賴賬,領教了!”
王陽一邊說一邊策馬向後退去。
其餘是私人直接排成兩排,當王陽的話說,已經回到了隊伍裏。
兩排,每排九人,當王陽回來的一刹那,肅殺之氣迸發而出。
王新見這十八人的氣勢陡變,心中警惕。他知道,這是身經百戰殺人無數之後才會有這樣的氣勢。
自己家公子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留下琉璃珠或者銀錢,否則,殺無赦!”王陽說出了最後通牒。
“好膽,王新,殺了他們。”王穀鬆氣急敗壞的說道。
“一到四隊,殺!”隨著王新一聲令下。四十名騎士揮刀在各自的什長帶領下,衝了出去。
雖然隻有四十人?但是,配合默契,氣勢如虹。
燕雲十八騎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就那麼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衝過來的騎兵。兩邊相距還有不到二十步。
“射!”王陽大喝一聲。
十八隻左手被舉起,圓盾下的手弩被扣動扳機。“嗖嗖嗖……”每人十支弩箭,天女散花一般飛出。
“噗噗噗……”利器去肉之聲不絕於耳。
“啊,撲通”四十人在沒有任何反抗的情況下,被一輪射成了篩子。
太近了,根本躲不開。
“啊……大膽!”王新懵了,這些可都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到五個呼吸,就都扔在這兒了。
“殺!”他大喝一聲提刀就衝了出來。
身後十人也跟著衝出來。
他們身後就剩一輛那車孤零零的站在那裏。王穀鬆看到這一幕,心中大驚,心髒狂跳。
太可怕了。
“鋒矢陣,衝陣!駕……”王陽一馬當先,其餘人行進間就形成了一個以王陽為箭頭三角形鋒矢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