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季芙風見廖公子和雲公子走後,才想到,此時考評正在進行中,或許該輪到自己隊伍,她立即起了身。
“不好,眼下該輪到我們去考評了,鍋蓋,你受傷了,就不要去了,江純月,你身體怎麼樣,可不可以去參與考評。”昔季芙問道。
“我沒什麼大礙,我能去。”江純月說道。
“我也能去。”言鍋蓋說道。
“鍋蓋,你還是不要去了吧,你這傷,吳大夫說要臥床休息半月了。”
昔季芙這才想到,糟了,這半個月,言鍋蓋恐怕參加不了考評,即使參加考評,她的體力優勢也沒有了,她沒有了優勢,整個隊也沒有了優勢了,這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我先去看看吧,萬一碰到了弱對手,我即使受傷了,她也不是我的對手。”說著言鍋蓋就已經起了身。
“這不妥,言鍋蓋,眼下你這般場景就別逞能了,身子還是要緊,你還是躺著休息吧。”昔季芙立刻阻止。
“我心意已決,你別勸我了。”言鍋蓋說著已經下了床。
昔季芙見拗不過她,就上前來扶她一把。
“鍋蓋,你還是要去嗎。”
“那是自然,走吧,一起去看看。”
“好吧。”昔季芙有些無奈,她隻好扶著言鍋蓋往玄雲居裏去了。
當她們來到玄雲閣時,第二類最後一個賦字也已經考評過的。
一到七隊的目前得分排名情況,已經張貼出來了,一隊已經得了二分了,二隊也得了二分,三隊得了一分,又失了一分,四隊得二分,五隊得一分,又失去了一分,六隊和七隊暫沒得分。
接下來是第三類選項的考評,言鍋蓋選擇了體,可是眼下她受傷了,定是不能去參加的,選體的還有一位姐姐,是一隊的瑞雪姐姐。當到了體項目考評時,三月姐姐開始點名,瑞雪姐姐站了出來,昔季芙一看,瑞雪姐姐正是那位欺負江純月的姐姐之一,難怪雲公子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原來她們欺辱江純月是假,捅傷言鍋蓋是真,她們就是要在體這個項目中拿到一分,這瑞雪姐姐太卑鄙了,竟然為了得這一分,使出這般傷人的手段。
言鍋蓋也看到了那瑞雪,隨即三月姐姐點她的名時,她想都沒想就站了出來。
“鍋蓋,你真的要參加了。”昔季芙一想到她的傷口就想著要阻止。
“放心,我即使是受了傷,她也贏不了我。”言鍋蓋氣憤說道。
“一隊,七隊,你們要觀戰嗎?”
“三月姐姐,我們不觀戰。”一隊的雨菲姐姐自信滿滿的說道。
“我們要觀戰。”昔季芙說回答道。一來她想看看,體到底是比些什麼,二來看看那瑞雪姐姐耍不耍花招。
“那瑞雪,鍋蓋,季芙,江純月你們四人隨我前來。”
四人隨著三月姐姐來到一個小小場地,地上用黑線畫了一個大圈。
“瑞雪,鍋蓋,你們看到哪黑色圓圈了嗎,你們兩人站在圈中央,半個時辰之內誰先把對方推出黑圈外,誰就贏得一分。你們兩聽清規則了嗎?”三月姐姐說道
“聽清楚了。”鍋蓋和瑞雪同時回道。
“觀看者隻許觀看,不許說話,你們兩位聽清楚了沒有。”三月姐姐又對著昔季芙和江純月說道。
“聽清楚了。”昔季芙與江純月同時回道。
“那考評正式開始。瑞雪,鍋蓋,你們倆去圓圈中開始準備。”
“是”
言鍋蓋和瑞雪走進了圓圈內,隨著三月姐姐一聲“開始”,她們兩正式開始交戰了。
隻見瑞雪不緊不慢的活動活動手腳,言鍋蓋站在那裏沒有動,她在等著瑞雪的進攻。
緊接著瑞雪一個衝刺,整個身體直接撞向言鍋蓋,言鍋蓋巧妙用手的力量給推開了,瑞雪反複幾次之後,並沒有什麼效果,昔季芙在想,言鍋蓋腹部受傷,需要速戰速決,不能打長久戰,言鍋蓋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她開始主動出擊了,她向瑞雪的方位靠近兩步,瑞雪便往後退了兩步,她又往前靠近了兩步,瑞雪又跟著退後了兩步,眼看瑞雪就要退到黑線的位置,此時正是好時機,昔季芙希望言鍋蓋一鼓作氣把她推出黑圈外,可是就在這節骨眼上,言鍋蓋就沒有動了,昔季芙已經看出異樣,看來是言鍋蓋的動作幅度大了,有些牽扯到了傷口,此刻那腹部的衣服上已經有血滲透出來了,就在言鍋蓋痛苦的這個時候,瑞雪一個健步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言鍋蓋,言鍋蓋用手擋住腹部受傷的地方,然後用力一甩,她不但沒有甩掉瑞雪,瑞雪還像章魚似的雙手雙腳纏住了言鍋蓋,言鍋蓋見耍不掉瑞雪,就想著帶著她一起跑出黑圈,可她剛走了兩步,一陣疼痛襲來,原來瑞雪她的手自己伸向言鍋蓋的受傷處,她用力一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直襲言鍋蓋,原來縫合的傷口說不定已經被瑞雪再一次扯破,此時的言鍋蓋因為疼痛難忍,已經一腳跪地,額頭上冒出大把大把的汗珠,說時遲那時快,瑞雪已經一個助跑,用力把言鍋蓋推出了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