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群再一次到來之時,已經是他離開司空府時的三個時辰之後,韓思成足足在房裏等了他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內他心煩意亂,他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做不下。
“劉群見過大人。”當劉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時,韓思成愣是愣住了一會兒,劉群終於來了。
“進來。”韓思成平複自己的心之後說道。
門吱的一聲被打開,劉群走了進來,關門。
“劉群見過大人。”劉群先是行了禮。
“劉群,我記得你走時說過兩個時辰便回來,現如今已經過了三個時辰,我想知道平日裏你是否也是這般沒有時間觀念的。”韓思成壓住心中的怒火問道。
“回大人,並非如此,今日,我是被一些事給耽誤了。”劉群說道。
“那你好好說說,你是被什麼事給耽誤了。”一些事,韓思成想知道這一些事又是那些事。
“我剛剛特地去找了一位永康當鋪的親戚夥同我去了一趟永康當鋪,問一一些有關昔季芙姑娘當日的事情。”劉群說道,今日他可是特意去找來了一位幫手去往永康當鋪。
“這些事情,當日永康當鋪掌櫃的已經如實交代,難不成今日你們去會有了新發現不成。”韓思成並非故意要這般說,而是他覺得再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他不認為能在永康當鋪上能問出新的線索。
“不錯,我們剛剛從永安當鋪得到了兩個新線索。”劉群說道。
韓思成心裏是不願意相信的,劉群竟然在永康當鋪裏找到了新線索,而且還是兩個。
“說說看,是什麼線索。”韓思成問道。
“當日,昔季芙姑娘在永安當鋪當掉自己的首飾,換了兩張十兩的銀票和一吊錢,掌櫃說,一個多月前,這兩張銀票就被人拿到當鋪兌換成了銀子,永康當鋪的掌櫃的說兌換有這兩張銀票的人,其中有一個就是風月樓的管家,還有一位是位年輕的姑娘。”
韓思成激動的站了起來。“這事果然與風月樓有關。可是,這不可能啊,寧將軍的人明明去到了風月樓裏搜查,當時並沒有什麼發現,而且也沒有搜查到昔季芙的影子,那另一個線索又是什麼?”
“由於我的那位朋友是永康當鋪的掌櫃的親戚,掌櫃的還跟我們說了一個線索。”劉群剛說到此,韓思成心裏難受了起來,為何這個線索寧將軍他們去問時,掌櫃的沒有說出來。
“什麼線索。”韓思成問道。
“永康當鋪的掌櫃說道,這個線索並非他有意隱瞞,而是在寧將軍的人問話之後,他與他的夥計在聊天無意中聊出來的,當日他的夥計見昔季芙人長的漂亮,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昔季芙的身上,一直跟隨跟著她出了門,直到她進了一家成衣鋪子裏,他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眼睛,可不久後他便瞧見一身男裝扮相的昔季芙出了成衣鋪的門,然後去到對麵一家酒樓裏,在這之後,他便一直注意那酒樓的動靜,直到那男裝扮相的昔季芙跟一個男子從酒樓裏出來,上了一輛馬車,他才收回了眼睛,他還一度以為,昔季芙是與那個男子是私奔走了。當我們拿到這些消息後,我和我的友人立刻去往了那酒樓詢問起當日的情況,剛開始,那酒樓的掌櫃的並不願意透露,直到我們亮出的錦衣衛的牌子,他才老老實實的交待,當日,昔季芙是被他們酒店的一位熟客,張公子給帶走。我們隻好轉輾又找到那位張姓公子,這才耽誤了些時間。”劉群說道。
“可有從哪男子處問到季芙的消息沒有?”韓思成立刻問道。
“那張姓男子告訴我們,當日,他是見這位季公子在喝悶酒,才想著帶著他去逍遙快活一番,之後他便帶著他去往風月樓,當時正趕上風月樓來了一批新姑娘,他們兩各花了十兩銀票定下一位姑娘,然後就去到包房裏各玩各的,第二天,他再去找季公子,便不了季公子了的蹤影,他也沒在意,試問誰會在意一個成年男子的去留。”劉群說道。
“這麼說來,這些證據可以證明,昔季芙是去了風月樓裏,也在風月樓裏失蹤的。”韓思成說道。
“不錯,這事還可能與他的婢女小翠有些關係。”柳群猜測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那晚季芙有可能見到了小翠,她的失蹤可能與小翠有關係,這麼說來的話,那我們此刻應該直接去往風月樓,找到小翠,便可以找到昔季芙了。”韓思成有些蠢蠢欲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