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季芙讓馬車送言鍋蓋回到廖府時,廖公子已經在門口等待多時了。
“廖公子,你在此處是在等待何人。”言鍋蓋見到廖公子在廖府門口等待,以為他正在等待著什麼客人,殊不知,他此刻就是在等待言鍋蓋。
“進屋吧,我有話問你。”廖公子對著言鍋蓋說道,他今日見到伊蘭蘭,從伊蘭蘭口中得知昔季芙與韓大人之間的事。
“廖公子,你可知這韓大人心心念念那個女子便是眼前的昔姑娘,我爹爹因為欣賞韓大人,知道他至今未婚,便找到聖上,想讓聖上把我指配給韓大人,聖人欣然答應,可是韓大人從黃安治水回來後,聖上便與他說起我們之間通婚之事,沒想到韓大人以治水的重擔為由直接拒絕,聖上一番勸說,韓大人隻好交代他已經心有所屬,聖上隻好找到我的父親,說明緣由,聖上還說,他已經答應了韓大人,會為他與那女子指婚,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想來這位女子就是昔季芙,而且我還打聽到到,當年,季芙腳受了傷,在寧將軍府她的姐夫家裏住了一段時間,那時的韓大人還隻是寧將軍的一位下屬,那時的他還沒有府邸,也隨著寧將軍住在寧將軍府,我猜測,他們的感情就是在那時建立起來的,隻是不知道,這昔二姑娘為何失蹤了一段時間。”
廖公子想起了今日上午在街市上,伊蘭蘭與自己說的這段話,他雖不理解伊蘭蘭為何要與他說起這段往事,但他如今是知道韓大人與昔季芙之間的關係了。
“廖公子,廖公子……”言鍋蓋已經坐下來有一會兒,可廖公子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並沒有搭理言鍋蓋,言鍋蓋不得已,提高了嗓音,大喊了一聲“廖公子。”
廖公子這才回過了神來。
“廖公子,你剛剛不是說有話要與我講嗎?”言鍋蓋問道。
“言鍋蓋,我今日可是安排你去練習舞姿的,為何你又和昔季芙跑到鬧市裏去逛街去了。”
言鍋蓋已經瞧出廖公子臉色非常的不好。
“廖公子,季芙她手下有個婢女叫小妤,非常會跳舞,昔季芙便讓她代替我去學習舞姿,然後再由她來單獨教我,因此,她上午提議讓我陪她去喝了茶,然後我們又去逛了逛街,下午我們再一同去了司空府,讓她的婢女單獨來教我一人,我此刻正是從司空府裏回來。”言鍋蓋說道。
廖公子看著言鍋蓋手裏的胭脂,便問了一句。“她倒是把你這一日安排的明明白白,吃喝玩樂都安排的妥妥當當,說說看,你們早上在哪裏喝的茶,聊了什麼,不許隱瞞,把該說的都說了。”
“早上,季芙帶著我來到一家茶樓,上了壺茶和幾盤點心,我們邊吃邊聊,我告訴季芙我昨日醉了,直到半夜才醒,季芙說她也醉了,怎麼回府的她都不知道,好在她有婢女大和陪著,她才放下了心,她醉酒後也是今日晨起才醒,把他身邊的兩個婢女給嚇壞了,請了大夫來看了,開了醒酒湯,她身邊的兩個婢女才放了心,然後我們倆約定今後不再這般亂飲酒了。”言鍋蓋說道。
“就隻聊了這些。”廖公子顯然是不相信。
言鍋蓋想了一會繼續說道:“我問了季芙,為何要住進司空府,萬一她與韓大人不成,該怎麼辦,為何不怕別人說閑話。”
廖公子知道言鍋蓋問到了重點,立刻對著言鍋蓋說道:“她是怎麼說的。”
“她說不可能有萬一,她說韓大人與她說起過,隻要她到了適婚年紀,聖上就會為他們指婚,她嫁的人隻有可能是韓大人,再說,她姐姐此刻也不在府裏,她也委托了韓大人照顧季芙,言外之意是,她家已經同意了他們之間的往來,可是我看的出來季芙並不喜歡韓大人,她臉上沒有喜悅之色,所我我又問起過她,問她是否喜歡韓大人。”言鍋蓋雖然不知道該不該把此事說給廖公子聽,可是,她還是希望廖公子能對昔季芙的事情出出主意。
“季芙她是如何回答你的。”廖公子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她說她不知道。”言鍋蓋實話實說道。
“她說她不知道,這都能回答不出來,喜歡就說喜歡,不喜歡便說不喜歡。”廖公子說道。
“後來,季芙告訴了我,她不喜歡韓大人,但也不討厭韓大人,她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聽從他們的安排,所以我當時猜測她之前離開昔府,前往玄雲閣也可能與韓大人有關,隻是,這隻是我的猜測,我並沒有問她她當日的離開是否與韓大人有關。”言鍋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