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季芙回到了府裏,就沒勁了,她回到房裏洗漱一番,就睡下了,她今日心情確實不佳。
韓思成今日難得早早把事情處理好,正想著與昔季芙一同度過這美好的晚膳和夜晚。
誰知他前腳剛得知昔季芙回府,後腳來到院子裏卻被告知姑娘累了,已經休息了,他想了想,今日才出了門回了昔府,該高興才對,為何會這般早就睡了了,這其中必有緣故,他看了看素素,讓她隨自己來到書房。
“說吧,把今日的所見所聞都與我說了。”韓思成吩咐說道。
“韓大人,要一字不漏嗎?”素素問道。
“自然是一字不漏。”韓思成說道。
“今日,我們一出府,姑娘就直接去了糕點店,讓店裏現做了一份無糖的桂花糕,所以我們就在糕點鋪子裏等,這個時候了,來了一位官家姑娘,昔二姑娘見了,立刻回避,讓我在鋪子等著糕點,她便上了馬車,我看了看那官家姑娘的馬車,上寫了一個伊字,誰知昔姑娘剛上馬車,那伊姑娘也上了馬車,留下兩個婢女和我一樣在糕點鋪子裏等候,我自以為會不會有什麼事發生,誰知那兩個婢女故意向我說話,說昔府姑娘不守婦,廉不知恥,還沒出嫁就住進了司空府,把昔府的臉麵都丟光了等等,我深知她們想惹事生非,我便故意走開些,衣服才想到姑娘走開的原因,卻也沒有想到,她們竟對不不依不饒,還想著對我動粗,我便順手給了她們倆一人一個教訓。”素素沒有說明是什麼樣的教訓,因為,他她還不知道韓大人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
“說說看是什麼樣的教訓。”韓思成問道。
“一個婢女想扇我,被我反手就把手給弄骨折了,另一個婢女也想來對付我,我反手就把她製住了,並在她的背後踹了一腳。”素素說道。
“下次再碰到這樣的事情,盡管下狠手,出了事有我在。”韓思成說道。
素素聽了這句話,這才放了心。
“你教訓他們之後,她們是否老實了些。”韓思成問道。
“沒有,其中一個丫頭,手中拿著珠釵,妄想來紮馬匹,被我當場識破,還好被我及時阻止,當時,我都嚇了一身冷汗,姑娘正坐在馬車上,若這馬受驚,姑娘難免不會受傷。”素素一想到此心裏還是不由哆嗦。
韓思成聽到此,怒不可遏,這段時期他總是在忙,希望忙過這段時間再來處理昔季芙這樣的事情,沒想這些人,得寸進尺,韓思成覺得,此事不能再拖了。
“後來,怎麼樣了?”韓思成繼續問道。
“後來,姑娘帶著我來到了昔府,隻是姑娘並沒有如願進入昔府。”素素說道。
“說說看,什麼情況。”韓思成問道。
“我敲了敲昔府的門,過了許久才有一個老態龍鍾的管家走了出來,昔二姑娘稱呼他為吳管家,那吳管家見了我們,就把我們趕了出來,他說府裏的度媽生了病,大夫來瞧過了,說這病可能會傳染,吳管家已經把大部分的婢女仆人都遣散走了,他留在府裏照顧起了度媽,他今日來司空府就是來給姑娘送信的,讓姑娘這幾日不要回府,他哪知他前腳剛回來,後腳姑娘就回府來了,他硬是把門關上了,不讓季芙進府,姑娘雖然擔心,但她也沒有辦法,所以我們不久就打道回府了。”
“原來這就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
“韓大人,後來我們還見了一人,不知道公子需不需要知道。”
“你們不是已經打道回府了嗎?”
“是打道回府,可是在回府的路上,姑娘又碰到熟人,她又叫停了馬車,走了下去。”
“是誰?”韓思成問道。
“是一家絲綢鋪子裏的掌櫃的,姑娘喊他廖公子。”素素說道。
“繼續往下說。”韓思成說道。
“我跟著姑娘進了絲綢鋪子裏,聽他們交談,才知道姑娘與廖公子相見,竟是為了伊蘭蘭的事情。”
“伊蘭蘭?”
“是的,姑娘說她與伊蘭蘭見的第一麵和第二麵,廖公子都在場,她說她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伊蘭蘭,至此之後,她還與伊蘭蘭見過三次麵,這三次,伊蘭蘭都對她出口不遜,姑娘百思不得其解,這才找上廖公子,讓他從中化解,看看自己是不是哪裏得罪了她,如果真是如此,她願意賠禮道歉,願意化幹戈為玉帛,還說冤家宜解不宜結,讓廖公子幫忙從中化解。”素素說道。
“季芙說她得罪了伊蘭蘭?”韓思成問到這句話時,想起了那次綁架事件,莫非這事也與伊蘭蘭有關係,一想到此,他心裏打了個冷顫,這女人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