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雷劈?”薑葵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不屑的說道:“你說對了,我還真不怕天打雷劈。”
她植物治愈係回來了。
如果她的雷係再回來,她會引雷讓她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天打雷劈。
“薑葵,你放開我媽媽,你弄疼我媽媽了。”薑蘇蘇頂著紅腫的臉,撲了過來,想從薑葵手中救呂瑤梅。
不料!
薑葵根本就不給她近身,扣住呂瑤梅手腕,拉直她的手臂,把她的手臂往薑蘇蘇脖子上一套。
她們母女倆,就被套在一起了,動彈不得。
薑葵替原身不值,從出生就被抱走,賣到鄉下一個沒有孩子的夫妻手上。
這對夫妻買了她,最開始對她好,把她當成寶貝,當著命根子嗬護著。
可是一年後這對夫妻生了一個兒子。
對原身就不好了。
非打即罵,天天懷疑還不會走的原身要害他們的兒子,磚頭棍子天天招呼在原身身上。
要不是那對夫妻的老父親,原身不是被他們打死,就是被他們賣給老光棍做媳婦了。
沒教養,自卑,小心翼翼,不是她的錯。
可她被認回來之後,親生媽媽,親生妹妹,一個嫌棄她,唯唯諾諾,自卑,身上肮髒。一個怕她搶她財產,算計她把她送到老男人床上。
她現在接收了原身,這個仇,管她是親媽,還是親妹,該報的誰都跑不掉。
“薑葵,你放開我,我就原諒你,不然的話,你從哪裏來,滾到哪裏去。”呂瑤梅掙紮不了出口威脅。
一個鄉下丫頭,看了城裏的紙醉金迷,怎麼可能再回鄉下,她絕對會求饒,求她,巴著她,留在城裏。
薑葵拽住她的手腕,一用力。
呂瑤梅和薑蘇蘇一同發出慘叫,緊接著她手一鬆,猛踹兩腳。
呂瑤梅和薑蘇蘇直接被踹趴出病房,狼狽的摔倒在地,痛呼連連。
薑葵緩慢的踱步出去,渾身散發著殺伐果斷,強大懾人的氣息,一身白條病服穿出大牌的質感。
她走到薑蘇蘇麵前,抬起腳,一腳踩在薑蘇蘇手上。
十指連心,薑蘇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就是你這隻手,把我推下樓梯的對吧?”薑葵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腳下用力的碾壓著她的手:“怪不得這隻手長的這麼好看啊!”
“啊。”
薑蘇蘇慘叫連連,掙脫不了薑葵,頂著淚水鼻涕糊滿了紅腫的臉,向她媽媽求救:“媽媽,救我,我好疼,好疼啊。”
呂瑤梅手撐在地上,不敢上前,隻能雙目欲裂,怒罵道:“薑葵,她是你妹妹,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怎麼能這麼傷害你妹妹?”
“我傷害她怎麼了?就許她推我下樓梯,不準我踩斷她的手,這是什麼鬼道理?薑葵眼睛一斜,腳下的力氣加的更大了,嬌嫩雪白的臉帶著破壞欲,美得驚人:“這麼白,這麼嫩的手,果然染上血更好看啊!”
“我沒推你下樓,姐姐,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薑蘇蘇手背鮮血淋淋,整個人痛的顫栗不己,竭力否認的自己做過的事兒,打死不承認。
“是嗎?”薑葵鬆開了腳。
呂瑤梅還沒鬆一口氣。
薑葵一個反腳 ,踹在了薑蘇蘇肚子上,把她踹在了牆上。
“蘇蘇!”呂瑤梅一聲大喊,手腳並用的爬過去。
薑葵站直身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不遠處。
不遠處,原身爸爸薑懷明明明恨不得撲過來,卻壓住怒火對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點頭哈腰,像條狗。
薑葵的視線落在做輪椅男人身上。
男人穿著墨黑色的西裝,輪廓分明,俊美衿貴,漆黑的眼眸冰冷孤傲,周身散發冰冷的氣息,哪怕坐在輪椅上,身後那些魁梧的保鏢,以及周圍的人都壓不住他一絲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