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蘇蘇見自己爸媽不相信她,急得像熱鍋上螞蟻,用身體死死的抵著門,“爸媽,我沒有了那氣,我治療不好你們。 ”
“薑葵瘋了她瘋了,宗澤哥哥已經被弄死了,已經被弄死了。”
薑懷明從來不是一個耐心好的人,又在薑葵手上吃了那麼多虧,巴不得她死,巴不得她的卸八塊。
甚至隱晦的想,她要真的把簫宗澤給弄死了,簫家肯定沒完沒了,肯定讓她賠命。
她賬戶裏有那麼多的錢,就算賠了命,賠了錢,還剩下很多,他是她的爸爸,自然是她的遺產繼承人。
好幾個億,隻要繼承她好幾個億,懷城的財產淹了就淹了,沒了就沒了,他依舊能卷土重來過上上流社會的日子。
“你過來,我倒要看看,她真的那麼大本事。”薑懷明來到門口,伸手去扯薑蘇蘇,想要探頭出去看。
簫宗澤死了的畫麵曆曆在目,濃鬱的血腥味縈繞在鼻尖,薑蘇蘇抵在門上的身體哪裏敢讓,要是讓了,門被打開了, 死的就是她。
她不要死,她好不容易勾到頂級大富豪燕戎,她的好日子都還沒過,令人羨慕眼紅的好日子還沒過她才不要死。
薑懷明被她的反抗,被她的不配合激怒,伸手扣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別攔門,走開,我倒要看看薑葵到底有多大能耐殺人不犯法。”
薑蘇蘇急得眼淚都下來了,渾身顫抖抗拒的哀求薑懷明:“爸爸不要,爸爸不要,不要開門,不要開門……”
人都是有逆反心的,尤其是不讓做什麼,便偏要去做什麼,薑懷明痛恨欲絕薑葵,要親眼所見她殺人,才能放心,才能琢磨著把她的錢弄到自己手上。
薑蘇蘇這麼個小女孩,手上的力氣哪有他這個中年男人的力氣大,兩個人拉扯之下,薑蘇蘇就敗下陣來。
薑懷明拉上門把手,向下一壓,拉開了門:“怕什麼,有爸爸在怕什麼…啊… ”
薑懷明話還沒說完,眼前驟然出現一個沒有咽喉,兩眼無神眼珠子要突出來渾身是血的簫宗澤。
薑懷明被簫宗澤嚇了一跳,發出一聲尖叫,條件反射就要關門。
簫宗澤這個被咬撕掉咽喉管的新喪屍伸出雙手,扣住了他的肩膀,沒有指甲的手指頭,卡在了他的肉裏。
薑懷明瞳孔如見了鬼似的放大,腳下更是本能的想往屋裏退……
在屋子裏的薑蘇蘇見自己的爸爸往屋子裏退,簫宗澤要咬她爸爸,她幾乎想都沒想,一個箭步衝過去,就像推簫宗澤一樣,用盡全力一把推在薑懷明身上,把他連同簫宗澤一起推到門外。
砰一聲,關上門!
“你把你爸爸推出去了?”呂瑤梅不敢相信自己女兒做的事,跑過來質問她:“那是你爸爸,把你爸爸推出去了?”
薑蘇蘇胸口起伏,背死死的抵著門, 巴掌大的小臉濺上了血,像個惡魔直勾勾的回望著呂瑤梅,咬牙切齒的說:“ 媽媽, 薑葵瘋了,我不把爸爸推出去,死的就是我們兩個,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生了個賤人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