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葵在這一刻仿佛就是原身自己,質問著簫父,“我有什麼錯,我做錯了什麼,讓你兒子先招我,先對我好的,給我錯覺說喜歡我,我才喜歡他,喜歡他的,而你們呢?”
“你們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做了犯法的事情,做了惡心事情,怎麼會像沒事人似的,覺得自己就可以逃過製裁,覺得自己就不會有報應?”
原身自卑,膽小,敏感,懦弱,無論是在別人家還是回家,她始終這樣,簫宗澤對她好,都是薑蘇蘇讓的。
所以她像抓了個救命稻草一樣,覺得自己擁有了愛,覺得自己隻要和簫宗澤在一起就能逃離令她窒息的地方,展開新生活。
然而這一切都是欺騙,一切的一切都是欺騙,沒有什麼是真,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簫父被質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濃鬱的血腥味讓他回過神,奮力而起拿著水果刀去捅薑葵:“你這個死丫頭,是你父母先不要你的,是你父母縱容的 ,關我們什麼事,你去死。”
薑葵早就想到人在絕望激烈中會奮力一搏。
她手中的刀,直接舉起直向簫父。
削水果的刀多短,長橫刀多長?
簫父刀還沒有碰到薑葵,自己就撞到了薑葵舉向他的刀上。
簫母停止了叫喊,停止了掙紮,雙眼直勾勾的望著牆頂。
薑葵手中的刀一拔,用腳一踹,直接把簫父踹到了薑懷明這個喪屍手邊。
薑懷明舍棄已經咬的差不多的簫母,一個反撲,壓住了簫父,張口就咬,咬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喉嚨。
薑葵站著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末世了,我可以一刀一刀的解決你們,極其痛快。”
“但是我不願意,我覺得不應該便宜你們,就應該讓你的兒子淪為喪屍,你老婆淪為喪屍,你也淪為喪屍,這才是屬於你們的報應!”
簫父根本就發不出聲音在回答她,眼中充滿對她的仇恨,不甘。
但是沒有用,都沒有用,他被咬了,他好疼,他好疼……
薑葵就站著看著他變成喪屍,引著他們三個進入了薑蘇蘇,呂瑤梅的房間。
呂瑤梅和薑蘇蘇跑進了陽台上,鎖上了陽台的門,簫宗澤和另外一個喪屍正在撞擊門。
薑葵把簫父簫母薑懷明引進來之後,來到陽台前,躲著喪屍,把陽台的玻璃門直接砸壞,迅速退後。
在死亡即將來臨麵前,呂瑤梅母愛泛濫的絕望大喊:“葵葵,好孩子,媽媽媽媽的好女兒,媽媽錯了,媽媽錯了,媽媽最疼你,最愛你,你快救救媽媽,快救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