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戎被懟的眼神一寒:“薑姐,你對我哪來這麼大的敵意?”
薑葵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燕老板,腦洞太大,容易多想,是不可取的,我這個樣子隻不過是好心提醒你,往後這樣的日子多呢,你要學會習慣我身上散發著喪屍血的腥臭,你身上散發出喪屍血的腥臭。”
燕戎壓了一口氣,話風一轉:“我的帝王綠翡翠手鐲戴著可還喜歡,可還舒服?”
薑葵經他提醒,乍然想起自己左手腕上還帶著從空間裏拿出來誘惑袁浩帝王綠翡翠鐲子,她晃了晃左手:“我以為你給我的東西,我可以隨便拿,隨便用,怎麼著,心疼啊?”
燕戎噙著一抹微笑:“不心疼,隻是提醒你一聲,我的萬般收藏中還有一個墨翡,更值錢。”
薑葵回以微笑:“謝謝,回頭我帶來玩。”
燕戎應道:“不用客氣!”
薑葵依舊坐在地上,沒有坐在沙發上,地上的血跡已經幹了。
幸虧房車裏有循環空氣係統,不然在這封閉式的房子,全都是彌漫著喪屍的血腥臭味。
轉眼之間一個多小時過去,車子離開了市區,來到了批發市場。
在一個城市裏的批發市場,永遠是最熱鬧的,被感染的人也多,他們遊蕩在批發市場,找批發市場裏麵的活人。
沒有被感染的人都躲了起來,躲進了自己的店裏,躲進了自己的櫃台下,拿著毫無殺傷力的武器,不敢呼吸,不敢叫,膽戰心驚,滿是驚恐。
車子停下,薑葵握著刀對陳嶼川南書道:“大川子,南書,咱們分開行動,各自去找物資,務必把房車填滿,還有房車上麵的空間全部放上物資。”
“如果可能找到大卡車,上一卡車物資也行,但要記住,一切以自己小心為主,要是不小心被感染,自己拿刀抹脖子。”
陳嶼川和南書渾身一震,囉嗦了一下,相互對望。
燕戎眼睛一眯,望著薑葵。
他以為她會保護小孩不讓小孩出去。
沒想到在這麼多的喪屍之下,她還讓這小孩出去。
也是,不經過風雨怎麼見彩虹?
末日亂世不是一天兩天就結束了,需要很多天很多年。
若是做溫室裏的花,注定是活不久的。
薑葵見他倆不應話,還相互對望,聲音一沉,凶巴巴:“陳嶼川,南書,我說的話你倆聽見沒有?”
陳嶼川南書渾身一抖,異口同聲:“聽見了!”
隨後南書上前一步,靠近陳嶼川磕巴開口:“川子哥,我我怕疼,自自己抹脖子估計下不了手,我要是感染了,麻煩你幫我抹脖子,砍個頭。”
陳嶼川緊了緊自己手中的砍刀,又摸了摸別在身上的槍,“小書書,雖然咱倆認識還沒超過5小時,還沒有結下深厚的革命友誼,對你抹脖子這種事情,我也下不了手,要不爆頭吧!”
南書啊的一聲:“爆頭?”
陳嶼川忙忙點頭:“對,爆頭,你要是被感染了,我就一槍崩了你爆頭,我要是被感染了,你也一槍崩了我,咱倆要是同時不幸一起感染,就相互爆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