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砍了十幾個喪屍的南書陳嶼川手還在抖,現在又來了二十幾個,在他們的左邊方向,距離他們大概有二三百米左右。
兩個人對望一眼,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和腦漿,把刀隨身放起,掏出槍,手槍裏15發子彈,兩個人的手槍就有30發。
一槍槍爆頭,30發子彈還有的留,但是他們準頭不行,他們根本就爆不了頭,甚至麵對活靶子的時候,都能打歪。
二三百米的距離,僵硬的喪屍,中彈了,也能行走,也能向他們這裏而來,他們的子彈,有落空幾發,有二十幾發都打中了,中的地方無關緊要,完全不影響喪屍向他們奔來。
沒子彈了,隻能用他們的冷兵器,刀,揮起來,身體素質不行,力量不夠,砍起喪屍來,就弱了幾分。
但是…麵對這些喪屍,不得不咬緊牙關,相互合作,費盡全力,用心抵抗,砍殺喪屍。
兩個人的身上都狼狽不已血腥遍布,憑借一股韌力,堅持,砍砍砍,殺殺殺!
殺紅了眼兒,殺不過就跑一大截,躲過,喘口氣,在殺,告訴自己,不能停下,必須要殺,必須要練,必須不能成為薑姐戎哥後腿子。
薑葵從一大片葡萄架下,來到大棚裏,一個大棚種的是黃瓜,一個大棚種的是長豆角,都是碩果累累的時候, 長勢非常喜人!
薑葵看著這些黃瓜豆角,想著在末世半年之後,能吃上這些新鮮的玩意兒,都能感動到哭。
現在唾手可得,全都在自己麵前,薑葵都不知道要摘完摘到什麼時候,她試著連秧薅起一起放進空間。
再拿出來看的時候,薅進去什麼樣子,拿出來什麼樣子,她get了新的薅點,就開始直接連秧子帶土。
連秧子帶土一塊薅,這速度就快了,薑葵感謝自己的空間無限高,可以無限裝東西。
南書陳嶼川在外麵喪屍練刀練槍,燕戎保駕護航,眼觀八方,耳聽六路,薑葵薅了一個棚又是一個棚。
黃瓜,豆角,辣椒,生菜,空心菜,韭菜都是連根帶土一起薅,最主要是這裏的土 ,很鬆軟很肥沃,薅起來一點都不費力。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黃昏, 南書和陳嶼川一人殺了30多個喪屍,人都虛脫了,渾身是血,腦漿,血肉。
兩個都是男人,就算一個未成年也是男人,沒有在車裏洗澡,直接在外麵,利用水係異能,放了兩桶水,衣服一脫,留著褲衩,直接用水衝洗澡。
燕戎依舊保駕護航,不過已經上了車頂,薑葵在車裏煮飯,燒菜,今天燒的菜,都是田裏現摘現弄的。
涼拌辣椒,紅燒豆角,韭菜炒蛋,蒜泥生菜,爆炒空心菜,糖浸番茄,拍黃瓜,燒的又素又清爽,除了蛋沒有一個葷的。
等4個人吃好飯,天已經大黑,滿天星辰,皎潔的月亮,已經升空,把黑夜照的很亮,能見度非常高,就算有喪屍,能看見。
他們現在屬於在野外,就算在房車裏,4個人商量兩人為一組,在車裏上用狙擊槍,輪番守夜。
距離他們不遠的眾人去村裏的時候,有兩個人被咬,感染了,感染就被扔了,就沒人管他們了。
他們有人在村子裏弄了糧食,有人在村子裏弄了鍋,他們有架柴火煮熱乎的東西吃,但無論怎麼煮,都趕不上薑葵他們燒飯的香。
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在車子旁生起了火,還在隨手可拿的地方放了柴油,若有喪屍來襲,潑油點火,也能救自己。
每一輛車子裏的人,如同薑葵他們一樣,輪番守夜,保護自己家人,保護自己。
人味太明顯,不過村子裏的喪屍被陳嶼川他們宰殺60多個之後,好像並不多了。
薑葵和陳嶼川守上半夜,上半夜都市寂靜無聲,除了崩掉兩隻狗,三隻貓,沒有幹掉喪屍。
到了下半夜換了崗,南書和燕戎他們的槍響就絡繹不絕了。
薑葵警惕心在他們開第1槍的時候就醒了,隻不過想著兩個人能解決,就沒有起來,就模模糊糊的讓自己接著睡。
但槍響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她睜開眼,抬起手表一看,好家夥淩晨2點半,剛睡了倆半小時。
陳嶼川這一邊已經起來了,裝備已經上身,賊酷對拉開隱私簾的薑葵道:“薑姐,有一波喪屍來襲,目測有一二百。”
薑葵從床上跳下,套上靴子,穿上外套,紮上頭發,“一二百,估計這個村子的感染者,晚上都出來了。”
“正好,你去叫南書下來,去練手,我給你們打燈。”
燕戎聲音從車頂上傳下來:“薑姐,估計不光他們要練手,我們也要練手,喪屍從四麵八方而來,不是一個方向!”
“而且不是一二百個,烏壓壓的有四五百個之多,好像有喪屍進化了, 故意聚集來群滅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