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水渠裏麵,哼哼唧唧,渾身不得勁兒,臉腫如饅頭,爬上來了就力大如牛關母一巴掌甩在臨春曉臉上,直接把她的臉打的又紅又腫,露出5個手指印,腦袋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一直好說話規勸自己女兒少說,多做事,一切要隱忍,家和萬事興的臨姥姥鬆開關錦一的手,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推在關母的身上。
關母被推的踉蹌跌摔在地,發出哎喲一聲,像個潑婦,拍著大腿,就嚎叫起來,“瑞春,瑞春,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好媳婦,好丈母娘,打你媽了,打你媽了。”
“誰打你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疼,泥菩薩還有三分脾氣,臨姥姥擋在臨春曉前麵,氣得發抖,手指著關母:“親家,你都快60歲的人了,說話能不能注意點分寸,哪有做婆婆的往自己兒媳婦身上潑髒水,讓自己兒子戴綠帽子。”
“現在都末世了,都亂日了,到處是喪屍,感染的家禽老鼠之類,一不小心被咬,被抓,都會被感染成吃人抓人毫無理智的喪屍。”
“孩子們沒讓你怎麼著,沒讓你打喪屍,沒讓你打老鼠,隻要你別在孩子們拚命保護我們的時候拖後腿,你呢,你都做了些什麼?”
“你和親家公都做了些什麼,我女兒你兒子在輪番開車,你是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 都你們夫妻二人先挑先吃,兒子媳婦不顧,你連孫女都不顧,錦一眼巴巴的看著你們吃,你們都沒說給她一口。”
“行,我念你們年齡大沒吃過好的,我讓我女兒忍,我告訴錦一要尊老愛幼,爺爺奶奶身體不好要多吃,我讓我女兒不說你們,能有吃的我們就吃點,沒有吃的就算了!”
關父渾身濕漉漉的,麵紅耳赤,渾身哆嗦,“那個親家……”
臨姥姥根本就不讓他說話,打斷他,繼續道:“我讓我女兒處處忍讓你們,我處處忍讓你們,小錦一處處忍讓你們,你們呢,變本加厲。”
“我女兒和你兒子在打喪屍,你們看到人家的房車敞開著,要上去,我提醒了你們,別上去,別上去,那是人家的東西。”
“人家三男一女,有刀有槍有裝備,之前不但救過錦一,還救過你兒子我女兒,現在打喪屍我瞧見了好幾次,他們每回在緊要關頭又救了你兒子我女兒,不能趁人家不在,就去弄人家的東西,用人家的東西。”
“你們說什麼,房車那麼大,那麼敞亮,不就是留給人住的嗎?不就是給人躺的,不就是給人躲避危險的嗎?”
“你們兩個老東西,不顧自己兒子媳婦孫女有沒有危險,會不會被喪屍咬著抓傷感染,自顧自的上房車又吃又睡。”
“你以為這是在哪,這是在你自己家,還是有倆湊錢的時候,可以對別人指手劃腳,可以站在高處看這個親戚不順眼,看那個親戚不順眼?”
“還有你!”臨姥姥把頭一轉,看向下關瑞春:“我家春曉爸爸是死的早,是我帶大的,我本來就不願意她嫁給你,但是你賭咒發誓跟我說你會對她好,我才讓她嫁給你的。”
“可是每一次你媽的陰陽怪氣,你爸的旁邊附和笑哈哈,你都偏向你媽,說婚後你和春曉出來住,你卻沒有,你讓我家春曉忍,我也讓我家春曉忍,但是這一次你們太過了。”
“關瑞春,你不知道,我也沒告訴你,為什麼小錦一和我們坐在後座上會被路上的猴子拽出車子。”
“我告訴你,因為你媽,因為你的好媽媽,猴子砸破窗戶鑽進來你媽眼瞅著被抓,就把我懷裏的錦一抱過去一擋,讓猴子把她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