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括他們6個人一聽,立馬把屁股下麵的折疊小凳子一轉,全都麵向不遠處的燕戎楚芝芝。
楚芝芝手背被割破,鮮血直流,痛的臉色慘白,眼帶驚懼,望著燕戎眼淚唰唰的,後退兩步。
燕戎手中匕首滴著血,眼皮一眨:“我不光會打女人,我還會傷女人,現在信了嗎?”
楚芝芝心裏氣死了,但又不敢拿他怎樣,她手中有刀,但是她看見她的舔狗,8個舔狗提棒而來,她立馬就犯了個嘴臉,捂著手向他們跑去:“財哥,財哥……”
叫財哥的男人伸手把她一摟,裝模作樣,明知故問,把自己當成老大似的:“怎麼了芝芝,手怎麼流血了,誰幹的,誰幹的。”
楚芝芝往他懷裏一縮,哭得我見猶憐,還不忘向財哥哭訴:“是他,是他,財哥,是他用刀傷了我。”
“我想著他那麼大個房車,裏麵肯定有水,我隻是想借他的房車洗個澡,沒想到他要占我便宜,我不願意,他就拿刀威脅我,我跑,我逃,他就割傷了我!”
薑葵:“!!!!”
這濃濃的茶味,真tmd太純了。
財哥好不容易末世了亂日了,才能宵想到自己的女神,自己的女神才會對自己投懷送抱。
這才過幾天,就有人想自己的女神,惦記自己的女神,合著是把他當死人,不拿他手中的棒子當回事兒!
財哥氣急敗壞,攬著楚芝芝,向燕戎走去。
燕戎將近1米9多的個子,寬肩窄腰,身姿挺拔,長相俊朗生硬,眉眼淩厲,身上沒有任何汗臭血腥味,襯衫整潔工裝褲拔高了大長腿的長度。
財哥一行人跟他比,就是土豆跟黃瓜比,高矮胖瘦立竿見影,再加上氣勢不同,整個人的氣場也不同。
但現在是末世亂日了,弱肉強食,靠拳頭吃飯,長得高長得帥,不再是受歡迎的標準,隻有拳頭,隻有實力,才是標準。
財哥帶著人來到燕戎麵前距離他三步之遙停下來“喂,臭小子,這是我的女人,你敢傷我的女人,你說這事怎麼了吧?”
燕戎從口袋抽出一張紙,慢條斯理擦匕首上的血,看都沒看他們問道:“你想怎麼解決?”
財哥被他的幹脆弄得愣了一下。
楚芝芝趁機而上,拉了拉財哥,提醒他,示意他看遠處的房車。
20來天沒有洗過,有清理過的房車表麵,灰蒙蒙的,髒兮兮的,也不影響它的霸氣。
懂的都懂房車裏麵除了床,還能燒飯,還能洗澡,還能洗衣,能做的事情太多,就是一個可移動的小家。
財哥鬆開楚芝芝,拎著棒子大馬跨步向前,指著遠處的房車:“小子,楚芝芝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男人,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別的男人欺負自己的女人。”
“所以,你欺負我的女人,你惦記我的女人,又傷了我的女人,我也不欺負你,你的那輛房車我看上了,賠給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似乎遠處的房子裏還傳來了米飯香,傳來了炒菜香,隻要把那房車搞到手,他和楚芝芝在這末日亂世裏那不是過得瀟瀟灑灑,舒舒服服,讓別人眼紅羨慕嫉妒恨。
燕戎眼皮仍舊未抬,目光落在自己的匕首上,擦血的動作輕柔,仿佛這不是一個匕首,這是他的情人:“還有呢!”
“道歉,向我跪著道歉。”楚芝芝當女神當習慣了,高高在上,忘記了現在是什麼環境,忘記了自己屁都不是:“隻要你向我道歉,把房車賠給我財哥,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美女說的對。”薑葵嫌事情不夠大,手遮擋在嘴邊,大聲的附和著楚芝芝道:“燕老板,不是我說你,人家美女找你,隻不過是想和你洗個澡,來個露水姻緣啥的。”
“你你你,太不識相了,那麼大一美女你拒絕也就罷了,你還拿刀傷了人家,這末日亂世的,你那刀有沒有砍過喪屍,有 沒有砍過變異獸,萬一沾了血跡,沾了細菌,來個肌膚接觸,把人大美女感染了怎麼辦?”
沈遇括他們驚訝:“薑葵,他是你老板,還是你仇家,你這樣說話,你就不怕被他打死麼?”
薑葵嘿嘿一笑聲音一小:“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看戲,吃瓜子偶爾也要添油加醋,操蛋的人生沒有火上澆油,沒有普信,還有什麼樂趣呢?”
許清守唉呦了一聲:“薑葵,你是一個通透的,怪不得我們家阿遇別人不攔就攔你,攔你下來跟我們喝酒,他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沒話說。”
“來來來,幹杯幹杯,喝喝喝,看戲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