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他是一個獸醫出身。
真TM驚喜連連!
她被人綁在實驗台上,他是把她當成阿貓阿狗下手下刀。
薑葵望著遠處,戴著眼鏡,留著半長不長的頭發紮著小揪揪,眼神極其陰鬱,特別瘦特別年輕,手裏把玩著手術刀的男人:“他是不是覺醒了異能?”
許清守喝著酒,吐出三字:“不知道!”
“不知道?”薑葵故作不解:“他身邊的兩女三男好像是異能者,他不是異能者,怎麼能跟他們在一起呢?”
許清守瞟了一眼道:“大概是因為他醫術了得,別人不知道他是醫獸的,以為他是醫人的,所以讓他在身邊!”
薑葵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叫啥名?”
沈遇括 哈哈一笑:“ 薑葵,你問他叫啥名幹啥,你明天就要走,跟他也打不了交道,把他當成一個p就行!”
許清守點頭附和:“對,把他當成一個p,無視他就好!”
“不是!”薑葵湊近他們:“哥幾個,就他那眼神,你們能把他無視,你們不怕你們睡著了,他拿著他的手術刀把你們一個二個捅了?”
許清守自信滿滿道:“放心吧,他不敢!”
薑葵脫口而出:“為什麼,他不是你仇家麼,現在這時候,不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那等待何時?”
李鬆柏解釋道:“ 薑葵你說的對,現在這時期,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但是,手下敗將需要時間養精蓄銳啊!”
薑葵這才哦了一聲:“原來是老許技高一籌,佩服佩服,來來來,喝酒喝酒,幹杯,幹杯。”
眾人舉起酒瓶:“來,幹杯。”
薑葵他們幹起杯來,喝起酒來,
遠處的高星池望著他們,望著薑葵,手中的手術刀都快被他玩出花來,眼中的陰鬱更是像江水一樣滔滔。
夕陽西下,薑葵跟他們吹了一個小時的牛,得知了曾經那個在實驗台上把她當成貓狗一樣下手的獸醫叫高星池。
高星池,她就是為了這個人停下車子,過來跟沈遇括他們喝酒聊天,吹牛,交朋友。
薑葵把這個名字揣著,帶著這個名字離開,回到房車,正好飯菜燒好,八菜一湯,有肉有菜有水果。
許是他們燒的飯菜太香,有不少孩子哇哇大哭,嚷嚷著要吃肉,嚷嚷著要吃飯,要喝湯。
燕戎拿槍崩人曆曆在目,雖然沒把命崩掉,但是惹毛了他,要是崩掉命,就是早晚的事兒。
一些家長,孩子哭的凶,他們打的凶,一時之間, 有嚷嚷聲,有嚎叫聲,有哭聲,此起彼伏,在黃昏的天裏,格外響亮。
薑葵不是聖母,不會因為別人哭,就拿自己的東西給他們吃,就把炒好的菜端給他們吃,她拿起她的專屬大碗,盛了一碗飯,開始吃飯。
房車的窗子是對打開的,對流風一吹, 空調都不用開,渾身舒坦,吃嘛嘛香,尤其是麵對軟軟可口紅燒肉,細嫩滑爽的魚肉,用大蒜熱油爆炒的青菜香菇,還有下飯的速食麻辣兔肉。
八個下飯菜,加一個排骨玉米湯,四個人吃,一掃而空不留任何餘飯餘菜。
飯吃好收拾完,天擦黑,遠處篝火已升起,今朝有酒今朝醉沈遇括他們活得通透,活得不怕死,開始放超動感的音樂。
別人怕死怕的要死,真怕一不小心有喪屍和感染的牲畜衝出來,他們就連睡覺,都把車子圍成一個圈,人在車子中間打帳篷。
還留著人守夜,輪番守夜,就怕在睡夢中被喪屍嘎斷脖子,撕掉肉,自己變成喪屍。
吃飽喝足收拾好休息半小時,燕戎就把南書陳嶼川提了出去,操練他們,練拳,練刀,練攻擊,練躲閃。
薑葵關閉了窗子,關了車門,除了車子的空氣循環係統之外,其他的都關上了,遠處的動感音樂,被車的阻隔在外,傳來的並不多,
薑葵洗漱好換上幹淨的衣裳,本應該睡覺的,她上了車頂,不到七點鍾的天,說黑沒有完全黑,說不黑帶著朦朧黑,還有點霧氣不明顯,更多的是這霧氣像篝火燒出來的煙。
煙飄的空中,帶著一絲煙霧繚繞的意思,氣溫降下,遠處的篝火不止一堆,有很多堆,因為篝火的原因,似照耀看人更清楚。
薑葵空間裏拿出遠程消音狙擊槍,組裝,裝彈,一氣嗬成,不過轉瞬之間,剛端於手上,準備找尋目標之時,燕戎出現在她身後,輕飄飄的問道:“別人請薑姐喝酒,喝出仇恨來了, 薑姐這是要幹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