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不…你不是助我覺醒異能,你是要殺我,你是要殺我……”
高星池猛然搖頭,掙紮要逃,不曾料到,燕戎用腳踹了他一下。
頓時之間他整個人像觸電一樣,渾身打顫,摔倒在地使不出力氣,發不出聲音。
薑葵後退一步,用鋒利磨尖的鐵簽子,鑽入他的手腕,挑斷了他的手筋,張口糾正他:“你說錯了,我不是要殺你,我是真的助你覺醒異能,你好好享受,好好努力的覺醒啊。”
高星池被燕戎電麻了,根本就發不出聲音,感覺不到疼死的,隻有一雙眼睛,變得赤紅赤紅,充滿了陰鬱仇恨滔天怒火。
薑葵挑完他的左手手筋,挑他的右手,把他兩個手筋都挑斷了,無論是醫生還是獸醫,手壞了就算治好了,也會影響拿手術刀的速度。
高星池狼狽不已略長的頭發攪著汗水黏搭在額頭之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挑完手筋,薑葵挑他的腳筋,她這樣做,可比當初他溫柔多了,當初的他那才叫殘忍,那才叫一個手起刀落。
薑葵搞完他的手筋腳筋之後,把帶血的鐵簽子往他身上一擦。
簽子上的血擦幹淨了,她反手把簽子放進空間裏,掏出一把尖而又細的小刀刃,一手拿著刀刃,一手卡在他的下顎上。
燕戎坐在折疊椅上的身子向前一傾,張口問著薑葵:“薑姐,你這是挑了他的手筋腳筋,割了他的舌頭,留他一命,不讓他死?”
薑葵反問道:“比起死,生不如死才更好玩不是嗎?”
燕戎眸子閃了閃:“嚴格來說是這樣沒錯。”
“本來就是這樣!”薑葵擲地有聲應了他一聲,叫著南書:“南書,你要記著,若有人背叛你,若有人惦記你,逮到機會,就得讓他生不如死 ,讓他往後每呼吸一下,都後悔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
南書早已被薑姐的凶殘震撼, 但是他沒有害怕,正逢亂世,她不狠,別人就狠,這個高星池趁著薑姐不在,可勁的蠱惑燕叔與她分道揚鑣,把她送給他。
他在一旁聽著,要不是川子哥阻擋,他早就是拎槍,拔刀,上去幹他了, 薑姐是他們4人小隊的缺一不可的人物,憑什麼在他眼裏就變成了一個可推來推去的貨物?
南書重重的一點頭:“我記得了,薑姐!”
陳嶼川跟著說道:“我也記得了,薑姐!”
薑葵衝著他們一笑,隨即低頭, 卡在高星池下顎的手用力,強製性的掰開他的嘴,又細又尖的刀子進他的嘴裏,貼在他的舌頭上,稍微一用力 ,鋒利無比的小刀子,切斷了他的舌頭。
燕戎電他電的太狠,他的舌頭切掉,滿嘴流血,他都沒發出一聲痛呼,都沒有恢複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