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父關母和他們的幹女兒一見自己的兒子回來,就跟見到了救命稻草,不害怕了,說話也不囉嗦了,“瑞春哥,瑞春哥,你回來了,你回來,你可回來了,幹爸幹媽要被嫂子打死了。”
“瑞春哥,嫂子太過分了,不但拿鐵棒打幹爸幹媽,還扇他們的臉,還聯合外人踹他們。”
“瑞春哥你快看,幹爸幹媽被她打成什麼樣子了?”
“瑞春瑞春,你給我打她,你給我打她,給我打臨春曉這個賤人,讓她知道,是我們不要她,不是她不要我們的。”
“瑞春,你告訴她,你是在安全區的首席異能者,管著全區的所有異能者,不怕她這個賤人。”
臨春曉手都沒抽,用另外一隻手,反抽在關瑞春臉上。
關瑞春被打的一懵,舉手就要反打。
臨春曉反應極快,抬起腳,一腳踹在他褲襠。
關瑞春舉起的手瞬間捂住了襠,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臉色刷一下痛的雪白。
薑葵:“!!!!”
她掙脫燕戎摟著他肩頭的手臂,身體向前傾, 觀看下麵。
臨春曉可以啊,說踹就踹,說幹就幹。
她還以為她會心慈手軟,看來她是多慮了。
一心隻為自己媽自己女兒的女人, 老公無關緊要婆婆公公更不值得一提。
關家父母幹女兒聲音再一次戛然而止,驚恐地望著臨春曉,不約而同的撲向關瑞春,問他,擔心他。
關母更是顧不得身上的疼,破口大罵:“臨春曉,你想毀了我兒子,讓我抱不了孫子,你太惡毒了。”
臨春曉拿著鐵棒的手,微微顫抖,垂著眼眸望著跪在地上的男人,當初兩個人一起練格鬥,練散打,因為名字都有一個春字,還說兩人格外有緣分,注定是一家人。
沒想到…什麼一家人,是他們的一家人。
她根本從來沒有融入他們家。
分開至於她的話說的那麼清楚,那麼明白,對方向充耳未聞,選擇性失憶一樣,見到她,不是罵就是想打。
她曾經還想著,以後若見麵,當個陌生人相處挺好,沒想到,他們根本不願意把她當成陌生人,他們希望她死了,希望她落魄,希望她過得豬狗不如。
“我就是惡毒怎麼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啊?”臨春曉說著一腳踹在關瑞村的身上,把他踹倒在地:“關瑞春,好聚好散,我還敬你是個男人,可你不分青紅皂白,真是令人太惡心了。”
“今天這件事情,是你爸媽挑事,是你爸媽嘴巴不幹淨,我打他們,是讓他們記著,下次見到我,我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不是你家的孫子,我沒有這個義務聽她們罵。”
“還有你,下次見麵也別說認識,也別跟我打招呼,如果你的爸媽,下次見麵還這樣,我會讓他們死,我說到做到。”
關瑞春顏麵掃地,眼中帶了恨,惡狠狠的望著臨春曉:“這話是你說的,你別後悔。”
臨春曉把棒子往地上一杵:“永不後悔!”
關瑞春被堵的一句話也沒有,忍著痛對顧榮道:“老大,我找了一車物資,外麵亂糟糟的,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