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薑葵把頭一扭看向陳嶼川陳述道:“當初給你車子設計稿的時候,你可是拍著胸脯揚言房車水陸山三棲,上刀山下油鍋都不在話下,怎麼這小小的水就讓你不行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
但是這車子的確是他親自操刀,拍著胸脯保證的。
陳嶼川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子,“這也不能怪我哈,誰TM能想到末世亂日來臨,走的是這種河?”
房車實驗走的河都是風平浪靜的河,沒有大浪沒有波濤,更沒有魚,哪能想到現在,看到的魚二三十斤,看不到的不知道多少。
瞧瞧這波浪翻騰的跟江海似的,這車子要下去,翻了車 ,就算他們從車子裏跑出來,也要葬身魚肚,風險太大,風險太大,不能走到不能走,堅決不能走。
“換一條路!”一直沒說話的燕戎,望著這河麵:“咱們現在走的這條路是我計劃的a線,大橋倒塌,房車下河過去,顯然是不成立的,咱們可以繞道走B線!”
薑葵抬起左手腕,看了一眼腕表,腕表的指南針,腕表的時間,監測的溫度變化就在正常運作:“我去看一下地圖!”
她說完看都沒看一眼燕戎,重新返回車子,展開地圖。
地圖上的確有燕戎標注的a線,B線,C線,D線,甚至在去到西北的這四條線上,所遇到的山崩, 雪崩,大橋斷裂,路斷裂,都標注了可緊急轉道,能轉幾條道。
甚至轉的道上可能會遇見什麼,都標注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薑葵順著他標注的路線看,這條大橋被毀,在他預想之中,也在他緊急方案之中。
緊急方案中記載,這條大橋被毀,可以繞道經過J市從市區穿插過去,不過會遇見喪屍,到市區裏,99%的概率要徒步而行。
徒步而行危險度,被感染喪屍的幾率,就會高達99%,四個人行,可能活到後麵的,隻有兩個甚至一個。
當然…團體作戰,比一人作戰,比兩人作戰,勝算更大一些,所以,走這條路,勝算幾率,還是很大。
如果不走這條路,就要繞山而行,以前繞山而行有山路 ,但是現在要走山路會比穿行城市更危險。
山上的變異獸,道路的倒塌,斷裂,被石頭堵路,都是可能存在的潛在危險,不如穿行城市,隻對付喪屍來的簡單。
燕戎上了車子,坐在了薑葵對麵,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張口就道:“我錯了,給個機會,我下次不會再犯了。”
薑葵眼皮抬都沒抬:“下去!”
燕戎臉皮突然八丈厚:“你原諒我的錯,我就下去。”
薑葵嘴角露出一抹諷刺,視線在地圖上,手在地圖上,“你跟我什麼關係,我原諒你,你有什麼值得讓我生氣的?”
“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我不殺你,我不帶你的物資跑路,是因為我殺不了你,是因為你看我看的太緊,我沒尋到機會。”
“你不會以為你個人的魅力,讓我對你下不了手,讓我不願意跑路,還要跟你來一段末世驚世絕戀?”
“真沒看出來,你以前是霸總,現在走霸總言情路線,惡心吧?”
燕戎:“!!!!”
女人心海底針,在此時此刻,他清楚的感受到了。
所以怎麼哄好她?
跪下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求婚。
她願意嫁給他,他毫不猶豫的跪下來。
現在,再哄哄,在垂死掙紮掙紮。
南書陳嶼川梧州臨春曉他們幾個在車下,難得的放鬆,難得的八卦,“南書,川哥,燕老板,怎麼得罪薑姐了?”
“是啊,薑姐雖然平時冷是冷了些,但是她的心腸很好,這是受了多大的氣,才會這樣的態度?”
“一定是燕老板的錯,肯定是他的錯,對吧?”
南書陳嶼川對望一望,轉頭望向梧州臨春曉:“二位姐姐,現在有一個選擇題,請二位姐姐務必真心選擇。”
梧州臨春曉雖然不解啥玩意選擇題,但是還是給了麵子:“你們說!”
南書張口道:“要是我薑姐和燕叔兩人分道揚鑣,二位姐姐選擇跟誰?”
陳嶼川目光灼灼:“對,要是他倆分道揚鑣,兩位跟誰?”
梧州臨春曉沒有猶豫,異口同聲道:“自然跟薑姐!”
陳嶼川脫口而出:“為什麼,我戎哥是不帥還是不靠譜?”
梧州態度很堅決:“我是薑姐救的,我隻認薑姐,不認戎哥!”
臨春嘵重重的點頭:“對,薑姐雖然冷淡,但是她多次救了我們,若是她和燕老板分道揚鑣,我和孩子我媽堅決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