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葵衝他搖了搖頭,蜂蜜水不能喝。
南書瞳孔一緊,看著手中的蜂蜜水驚恐起來。
薑葵舉起自己手中的蜂蜜水聞了一下,隨後看向陳嶼川。
陳嶼川視線落在一次性杯裏,看著一次性杯子裏除了蜂蜜還有顆粒狀,粉末似的顆粒狀沒有攪開。
陳嶼川向其他幾個人搖了搖頭,水不能喝。
薑葵直接把水往沙發縫裏倒了一半。
其他幾個人也把水倒在了沙發縫隙裏。
薑葵故意揚著聲音問著其他幾個人:“梧州,臨春曉,你們是不是困了,要困了在沙發上眯一會兒,還有兩個多小時,三個小時就天亮了,咱們天亮就走。”
梧州觸及到她的眼神:“是有點困,我眯一會兒,有事兒你叫我。”
臨春曉跟著道:“我也有點困,哎呀,不行了不行了,那邊有個席子,我把席子拉過來,就在地上眯一會兒吧。”
“媽,我知道你不喝甜水,但是人家倒了,你喝兩口,現在缺吃少喝的,喝兩口蜂蜜水沒關係。”
“正好,喝好之後,你帶著錦一跟我在席子上睡一會兒,天亮咱們就走,不耽誤人家事兒,也不會把人家席子弄髒。”
臨姥姥看著自己的女兒向自己點頭,她咽著口水接話:“我喝兩口,再睡一會兒,我這一把老骨頭,渾身都是疼的,不休息不行啊。”
臨春曉嗯了一聲:“來喝,媽,喝好趕緊睡!”
臨姥姥聽她的話,裝著已經喝了水,帶著孩子躺在了席子上。
臨春曉梧州向薑葵他們額首,也躺在席子上,武器壓在手下,給人一種他們睡下也保持警惕之感。
陳嶼川見他們睡下,自己跟南書也往沙發上一歪閉上眼裝睡了。
燕戎也開始裝起來了:“我有點犯困,我眯一下……”
薑葵突然發作打斷他:“你也犯困,你不是異能者嗎?咱們逃命的時候,你兩天兩夜不睡覺都沒事,怎麼現在又犯困?”
燕戎沒想到她來這一出,隻能順著她的話茬:“不知道,可能神經一鬆就犯困了吧,那個,我先眯一下……”
薑葵驟然聲音一高:“等等,我也犯困,我們喝的水……”
燕戎失聲:“什麼……”
薑葵啊了一聲,摔掉手中的杯:“我沒力氣了……”
燕戎跟她演戲:“我也沒力氣了……”
就在這時,廚房傳來關火的聲音。
緊接著才藝走了出來:“別白費力氣了,美女帥哥們!”
薑葵坐在沙發上,望著他:“你給我們喝了什麼?”
才藝走出來,被頭發遮住的眼睛閃爍著陰鷙的光芒:“給你們喝了什麼,安眠藥啊,不過,你們不愧是異能者,我下了那麼重的安眠藥,你們兩個還沒睡過去。”
燕戎故意試了幾次,都沒有試成功站起來,望著才藝:“才藝,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對我們下藥?”
才藝嗬嗬的笑了起來:“為什麼給你們下藥,還不是因為你們貪心,聽到我這裏有吃有喝有奶粉,就迫不及待的來了。”
“你們要是不來,你們這麼多人,我就算想盡辦法,也留不下你們,所以呀,要怪隻能怪你們太貪心,不能怪我對你們下藥。”
燕戎適當表現出憤怒:“我們對你沒有惡意,是你向我們邀約的。”
“是啊!”才藝偏著頭看著他,隨後又看向臨錦一:“是我對你們邀約的,但不還是你們太貪心,聽到我這裏有吃有喝,商量過後才來的。”
“既然來了,就說明你們貪心,對我這裏的物資,對我的住所感興趣,想把我的物資和據說搞為己有,那我還對你們客氣什麼?”
薑葵氣道:“是你引我們來的,如果不是你三更半夜敲我們的門,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樓上有人。”
才藝嗬嗬的笑:“錯了,不是我三更半夜敲門迎你們來,是下麵倒在地上的鐵梯子就是我放的。”
其他故意裝睡被放倒的人:“!!!!”
靠,他們以為找到一個安全休息的地方,沒想到是別人故意擺的局,他們怎麼說,地上的鐵梯子扶起來爬上來就是2樓。
薑葵失聲道:“鐵梯子是你放的,你引誘我們過來,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
“嗬……”
隔壁黑洞洞的房間裏傳了一聲粗獷的喘息,以及鐵鏈的聲音,打斷了才藝的話。
薑葵雙眼一眯,臉色一變:“才藝,你圈養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