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葵一視同仁,不留情麵的話落下,不光是臨春曉梧州他們神經緊繃起來,跟在他們身邊的幸存者也渾身緊張,看著她有幾分忌憚,幾分害怕,心中開始懷疑自己跟著他們對不對?
南書狗腿子1號,忙忙說道:“知道了,知道了,薑姐,我們堅決不拖你後腿。”
陳嶼川狗腿的2號也道:“對對對,薑姐,你是我的神,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堅決不會拖你後腿。”
臨春曉已經把她女兒綁在了背上:“可以,薑姐,找到地方休息就休息,找不到地方休息,我們接著走。”
燕戎握著手中的刀,催促:“還等什麼呢,走吧。”
梧州咽了一下口水,緊了緊手中的刀,“走吧,薑姐。”
臨姥姥也準備好了,她手中是斧頭。
別看她年齡大,眼睛雪亮,清楚的知道,正如薑葵口中所說,在這亂世裏,想要活下去必須靠自己,靠實力。
她雖然年齡大,但還沒有到跑不動,揮不動斧頭的時候,所以她也可以殺喪屍,也不會拖累他們。
薑葵提刀轉身就走,他們的隊形要麼薑葵在前麵打頭陣,要麼燕戎在前麵打頭陣,其他的是兩邊是身後,是中間。
他們要穿過這個城市,就要穿過無數個街道,無數個馬路,就要砍無數個喪屍,喪屍已進化,速度比原先要快,原先要靈活。
薑葵打頭陣的時候,隻殺出一條路,身後的人跟著竄出,速度必須得快,必須趕在其他喪屍反應過來的時候竄過去。
這就講究了配合,必須要配合得當,必須要跑得快,不然,喪屍就會隔斷他們,讓他們的隊伍分散,讓他們人分散。
如此一分散,不但隊伍裏的人受到威脅,就連返回救他們的人也會受到牽連,所以必須要快……
跟在他們身後的幸存者,以為會撿個便宜,以為會被他們所保護,實則他們的進度,他們奔跑的速度,配合的默契,不是一般人能追得到的,有很多時候跟著他們身後的幸存者,就會被喪屍阻礙,就會被喪屍撕咬住。
生逢亂世,適者生存,強者為尊,薄情寡義,心狠手辣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盡致。
他們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他們奔跑在無窮的道路上,斬殺著無窮的喪屍,隻會回眸,不會停留。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在滿是喪屍的城市裏,想找一個安全可休息躲避喪屍的地方,真的比遇到幸存者還難。
之前跟著薑葵他們的幸存者,隨著進度的越來越難,喪屍的越來越多,有幸存者開始往回走,覺得跟著他們也是死路一條,有幸存者已經死亡,變成喪屍口中的食物。
三個多小時過去,本來跟著他們的十幾個幸存者,隻剩下兩個,20多歲的哥哥,十幾歲的妹妹。
哥哥斷後,妹妹在前,他們背著背包,手中是砍豬肉的大刀,蕩刀的鐵杵,他們努力的跟在薑葵隊伍的身後,他們拚命咬牙切齒的奔跑,躲避喪屍。
12:00之前沒有找到可休息的安全地方,薑葵說到做到,就沒有給任何人東西吃,直到2:00才分給眾人一人一瓶水,一人一包壓縮餅幹。
從淩晨四點多鍾每個人吃過東西之後,隻喝了一瓶水,早已餓得饑腸轆轆,跑得雙腿發軟,渾身血臭。
現在得了一瓶礦泉水一包壓縮餅幹,根本就不敢坐著,害怕坐著站不起來,相互依靠的,喝水,吃壓縮餅幹。
一小包壓縮餅幹,能管飽,但是就是太難吃,一咬一口的碎渣滓,又粗又糙的,吃慣細米白麵的人,往下吞咽,吞的臉紅脖子粗的。
薑葵是咬一大口在嘴裏咀嚼,使勁的咀嚼過後灌一口水,因為她知道,難吃好過沒有的吃。
壓縮餅幹是最優秀的發明,一小包壓縮餅幹,可以支撐一個人一天的能量,可以讓一個人一天不用餓肚子。
薑葵努力吞咽了一袋子壓縮餅幹,灌了一瓶水,活動了一下身軀,像極了朝陽,炙熱澎湃,一點都不知道累。
燕戎也吃了一包壓縮餅幹,他真的是屬於那種吃得了細糧,啃得了牛排,喝得了紅酒,又能吃得了苦,幹得了壓縮餅幹的。
他吃壓縮餅幹的時候,還順便拍了拍陳嶼川的背,怕他被壓縮餅幹噎著,拍了好大一會兒。
陳嶼川覺得自己嗓子眼都被壓縮餅幹拉破了,但是他不敢說,隻是笑著調侃道:“這壓縮餅幹要做點紅燒肉味的,那吃起來多帶勁兒。”
南書把自己沒吃完的壓縮餅幹往他麵前一遞:“川子哥,我這個就是紅燒肉味兒的,你要不要嚐一口?”
陳嶼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