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要早睡早起,明天精神才會好,皮膚才會好,人才會顯得更加年輕,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做,閉上眼睛睡覺。”
在自己的懷裏沒有走,還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燕戎胸中像被一貫蜂蜜刺了一下, 甜蜜蜜的,甜絲絲的,掃去了他在夢裏的絕望,無能為力,害怕。
薑葵說完話就沒再說了,閉上眼睛,她也沒有睡著,她在想,在想他的夢,在想他會不會如同她一樣重生。
燕戎也沒有睡著,側身摟著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聞著她頭上散發出來的桔子香味,心在這一刻無比的安定。
他慶幸,非常的慶幸,慶幸那是一場夢,慶幸她現在在他懷裏完好無損,他可以擁抱她,可以低頭就能親吻她。
兩個人都沒睡,就這樣靜悄悄的,就這樣相擁而躺,不知過去多久,也不知道兩個人誰先睡去,呼吸漸漸勻稱起來。
月如銀盤,光落在地上,星星閃爍,夜風徐徐,大地一片銀光,不用電,在亮堂的月光下雖然不如白天的陽光,但也能清楚的看到一切。
氣候的變化,自然的災害,讓月亮,星星就像被水洗過一樣,他們照射在地球的光芒,更加亮堂。
就像別人口中所說的那樣,現在的月光像極了小時候在農村看到的月光,亮堂的,都能看到夜風徐徐下的小草在搖曳,螢火蟲在唱歌。
4隻貓狗+一隻喪屍守夜,他們停的地方就很空曠,車燈一關,四周寂靜,一夜無恙,到了淩晨四點多天就開始慢慢亮了。
5點雖然沒有陽光,太陽沒有出來,但天已經大亮,薑葵睡得早,就起得早,穿著短褲T恤,運動鞋,刷好牙,洗好臉,喝了一杯水,開始運動跑步了。
她沒有叫別的人,但是她一跑步,其他人也就跟著醒了,全都起來收拾收拾,刷個牙洗個臉,跟著她一起跑。
除了燕戎,其他老的老小的小,不管男的女的,全都跟在薑葵圍繞著他們的大房車有條不紊跑步。
薑葵的運動手表,能記錄時間,記錄心率,記錄消耗的熱量,她從5:10開始跑,一直跑到7:10兩個小時15公裏。
跟她跑步的,堅持15公裏的,沒有幾個,大夥跑的大汗淋漓,衣服都汗濕了,沒有直接洗澡,洗了個臉,準備早飯。
一日之計在於晨,早晨要吃好,薑葵空間裏什麼都有,半成品包子,半成品油條,半成品糍粑。
本來大火就有汗,又不在乎多一點汗,起鍋燒油,炸了30根半成品油條,30個半成品糍粑,蒸了兩籠包子,煮的雞蛋,衝了純豆漿粉。
除了燕戎包子配豆漿,其餘的人都是糍粑油條配豆漿,要麼油條配糍粑加水煮蛋加豆漿,要麼油條包子糍粑水煮蛋加豆漿。
4隻貓狗和小寶大清早的是吃了肉,不過吃的沒中午多,又混了點水果,蔬菜,讓它們吃了半大飽。
吃好過後,大夥重新刷牙漱口,男人們在外麵衝了個澡,女人們排隊簡單的衝個澡。
衝好澡,洗了衣服,掛在房車頂上,大夥清清爽爽,漂漂亮亮,幹幹淨淨,各自上車。
房車啟動,拖著後麵的小貨車,小貨車沒有啟動,省油,窗戶一打,涼快,不必開空調,
房車的性能很好,底盤很高,防震係統非常棒,在不冷不熱的天裏,把所有的窗子都打開,通風的不得了。
梧州臨春曉開車,一個副駕駛,一個駕駛室,臨阿姨帶著臨錦一背對著駕駛艙和副駕駛坐著,地上鋪的小席子,腿上放的是書,學前書。
臨阿姨在教臨錦一讀書認字,聲音小小淺淺,在房車裏,偶爾響起,偶爾回蕩!
南書陳嶼川坐在沙發上靠近車窗,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小寶,小寶偶爾盯著他倆,齜牙咧嘴,雙方看著很緊張。
他們中間的桌子上,坐著黑金和黑屠兩隻黑貓咪。
貓媽媽小一點,貓崽子大一點,坐在桌子上,頂著兩雙金黃色的眼睛,又高冷又霸氣,一副藐視著南書陳嶼川和小寶的架勢。
薑葵在看小寶的手臂,經過一天一夜,小寶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長出了新肉 ,新肉旁邊就是腐爛的肉,兩者相貼,兩者相近,像互不幹涉,互不認識,各長各的。
薑葵按了按他新長的新肉,新肉的彈性,觸感,跟他們身上長出來的肉,差不多,但是就是旁邊腐爛的肉會發出陣陣不好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