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姐姐,你說他這叫什麼?”
薑葵冷笑一聲:“他這叫什麼,他這是仗著自己覺醒異能,就覺得高人一等,就覺得我們不敢拿他怎麼樣,他才會這麼放肆,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還農場,按照他的賺錢速度,討好女人的本事,他是不可能靠自己本事擁有農場的。”
“他口中所說的農場,大概是他哪個相好送給他,要麼就是末世之前,他被哪個相好養在農場,末世了,農場的主人沒了,他就把農場據為己有。”
幸虎伸手擦了一下臉頰上的血,望著眼前一眾人,他們戳他心窩子,他們扒光他衣服來羞辱他:“薑太太,薑先生,你和你們的兄弟姐妹叔叔阿姨侄女們,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邀請你們去我的農場,你們這樣羞辱我。”
“冠他人之名,弄在我身上,真是讓我太傷心了,你們說,我該怎麼樣……”
“你這個人真是好沒道理。”南書張口打斷他:“什麼叫我們不知好歹,什麼叫我們羞辱你,這不是你自己自找的嗎?”
“你做初一,就不怕我們做十五,這麼著,你敢做,就不準我們說,合著,世界末日了,秩序崩塌了,你還跟我們玩雙標啊。”
薑葵眼中閃爍著嘲笑,張口輕飄飄地附和南書:“是啊,幸虎,哦不對,瘋兔場18號,這是你自己自找的,關我什麼事兒?”
“你說,我到底長得是像你的故人,還是像曾經看你表演的客人,這你得說清楚,我不想讓我的家人和我老公誤會啊。”
俗話說的好,吃飯不奪碗,打人不打臉,吵架不揭短,但是,往往吃飯奪碗,打人打臉,吵架揭短往人心窩子裏捅才是最有效的,才會讓對方覺得羞辱,覺得疼。
她還沒想著如何幹掉幸虎,殺了他,他上來打量她,審視她,對她閃爍的興趣,造她的黃謠,挑撥離間。
他是覺得自己馭獸異能到了登峰造極,無人能敵,還是覺得在末世10年裏他是a基地的二當家,別人看在他的麵子上給他三分顏色,他就覺得是自己的功勞了。
不自量力的東西,沒有她在後麵捧著,沒有她在後麵護著,在末世裏,他連屁都算不上,現在還在大言不慚,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
陳嶼川手指向燕戎,衝著幸虎道:“幸虎先生,你看他,你看他 ,末世沒來臨之前,增加千億的頂級富豪,祖上四代累積的財富,都是他一個人掌管。”
“娶了老婆,沒事就跟老婆一起花錢,別說說什麼瘋兔場了,就是瘋馬場,逢魔坊,他也是常年被邀請的人。”
“你在場子裏看到他老婆,這是老正常的事兒,畢竟他賺的錢都給他老婆花,他老婆想幹嘛幹嘛。”
“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人站在的地方,是你這種在場子裏跳舞的人看不見的。”
幸虎無論臉麵,裏子,全都被人弄在腳底下可勁的踩,不要錢的使勁瘋踩,臉上的疼,再提醒他,末日到現在,今天這些人真是惹著了他 ,他必須讓這些人死,再玩一把他看中的那個小姑娘。
幸虎頂著半張紅腫的臉,頂著刮傷的臉,笑嘻嘻的不要臉,當著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道歉,認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跟你們開個玩笑,你們幹嘛當真啊。”
“這三個小女孩挺可愛的,你們也挺好的,最主要的是,現在外麵太亂了,一旦碰到人,我總覺得是壞人,說話總會帶點刺,帶點試探,你們大人有大量,我在這裏跟你們賠不是了,你們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不愧是在場子裏混的人,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明明都已經撕破臉動手了,他還能若無其事,向別人道歉,向別人討好。
薑葵突然發現也不怪自己上輩子眼瞎,先入為主,覺得他可憐,主要是他會演,主要是自己要保護的人太多,沒有一一深入了解,查看他們品行德行。
薑葵淺笑道:“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像你這樣帥的人,怎麼能在瘋兔場裏玩兒呢。”
“應該你高高在上的看別人玩,或者玩別人,別人玩你不存在,我理解,我理解,我都理解。”
她說還不如不說, 幸虎臉被打的劈裏啪啦,還要忍著:“玩笑就好,玩笑就好,對了,我想邀請各位去我的農場,不知各位賞不賞光啊。”
薑葵把頭看向燕戎甜甜的叫了一聲,光明正大的若有所指:“老公,幸虎先生邀請我們去他的農場,看來他的農場的確很很棒,才能在末世裏長久生存。”
“你說,咱們要不要給他一個麵子,賞個光看一看幸虎先生引以為傲的農場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