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瑤臉色大變,側身連忙躲閃,鋒利的鐵簽子順著她的眼角劃了過去,她的眼角劃破了皮,保全了眼珠子。
慕小瑤一手捂著流血的眼角,噌的一下站起,一手指著薑葵:“你什麼意思,差點把我的眼珠子戳破了,誰給你的膽子?”
和慕小瑤一起的兩個異能女人也和她一個戰道,對薑葵進行無差別話語攻擊:“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我們好心過來跟你說話,告訴你,你磨的這個鐵簽人無法殺喪屍,你怎麼對我們出手了?”
“你的心怎麼那麼壞,對準小瑤姐的眼睛,你知不知道要是把她眼睛戳瞎了,她根本無法在末世裏生存,這一輩子就完了!”
“你太惡毒了,你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臨春曉梧州宋時悅阿梅朵她們4個女人衝了過來,直接打開慕小瑤他們三個女人指向薑葵的手:“怎麼說話的,怎麼說話的,誰惡毒了,你們要幹什麼?”
“你們是不是想打架,你們要打架我們奉陪,少在這裏拿手指著別人,你以為你們是誰,算什麼東西!”
慕小瑤一見她們的人也來了,她們非但不道歉,還保護著那個差點把她戳瞎眼睛的臭女人,她氣不打一處來,剛要發怒,燕戎錢思渡他們聽到聲音也過來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慕小瑤她們三個女人立馬道:“什麼怎麼回事兒,燕戎,你管管你的女人,她差點把我的眼睛戳瞎。”
“你看看,你看看,要不是我躲閃的及時,我的眼睛就戳瞎了,現在眼角都搓破皮了。”
“就是就是,燕戎,你老婆太過分了,我們過來跟她說話,她就拿鐵簽子戳小瑤姐的雙眼上戳,太過分,太惡毒了!”
薑葵把鐵簽子上的血一甩,坐在凳子上撩起眼皮,看向慕小瑤,張口輕飄飄道:“真是奇了怪了,大家夥吃好喝好,我沒事在這裏磨我的鐵簽子,你非得過來跟我套近乎,還說我的鐵簽子無用。”
“我說你離我遠一點,我不喜歡別人說我的武器無用,你就是不聽,還在這裏嘰嘰喳喳嘰嘰喳喳,我被你吵煩了,我才出手。”
“更何況我在這裏磨鐵簽子我的人都曉得,我不喜歡別人來圍觀我,我的人沒告訴你,我老公沒告訴你們嗎?”
宋時悅張口接話:“說了說了呀,怎麼會沒說,慕小姐,我們在刷鍋洗碗,你跟我們說話的時候,我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到我薑姐這裏來,我薑姐磨得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有血光之災。”
“你還跟我說什麼來著,大家相逢就是緣,正好趁此機會彼此了解了解,也挺好的。”
“我還讓臨春曉和梧州一起勸你來著,我們三個人都勸不住你一個人,你還過來跑到我薑姐這裏惹事,惹了事你傷了你還想潑髒水在我薑姐的身上,你想幹什麼?”
臨春曉附和:“是啊是啊,我們幾個人跟你們幾個人說了,有什麼事情跟我們說就好,我薑姐磨刀的時候不喜歡人圍觀, 誰去圍觀她傷害誰,你們非不聽,現在傷了,覺得是她的錯了,她有什麼錯?”
慕小瑤眼珠子瞪大:“你們你們……”
“我們怎麼了?”宋時悅拿出以前在會議桌上談判高管的姿態,橫在慕小瑤麵前:“我就問你,我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薑姐磨刀不要過去?”
慕小瑤一時語塞,說過說過,她們說過,但她不信這個邪,想著大家都是空間異能者可以交流交流,沒想到對方上來就戳她眼珠子。
慕小瑤身邊的兩個女人見她不說話,開口:“我們大家現在都是朋友,哪有朋友戳朋友眼珠子的,你們這邊太過分了。”
梧州嗬笑了一聲:“這位姐姐,你是來搞笑的吧,我們都跟你們說了,我薑姐魔刀的時候我們都不能去圍觀,不然會被她傷著的。”
“我她的表姐,這她的堂姐,這位她的表妹,這個是她的朋友,就我們跟她這個關係,我們去圍觀她還會拿刀子戳我們呢,更別說你們這五個小時還不到的朋友。”
殺人誅心,梧州宋時悅她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讓人很難不信服,讓錢思渡覺得慕小瑤就是在挑事。
慕小瑤把目光看向了錢思渡,她還沒開口,燕戎開口了:“錢思渡,你的隊伍裏的人,不太聽話。”
“好像剛剛不光是我的隊伍裏的人,告知了你隊伍裏的人,我老婆磨刀的時候,最好不要人去看,我也跟你說了,但是你隊伍裏的人明知故問還去,去了之後受了傷,卻怪我老婆。”
“唉,不好意思,我代我老婆向你們道歉……”
哪有磨刀的被人看了一下就要戳破人家的眼珠子,錢思渡以為這是隨口的玩笑,以為這是燕戎妻管嚴的表現。
沒想到它是真的,人家的確去提過,的確說過,的確警告過,他的人明知故問的去犯,人家別說隻戳了她的眼角,就算真的把她的眼睛戳瞎,好像也是她自找的。
錢思渡客氣的說道:“是我們的錯,跟令夫人沒關係,小瑤向燕夫人道歉。”
慕小瑤捂著眼角,目光不甘的望著錢思渡。
錢思渡一寒眼,她心不甘情不願道:“對不起燕夫人,我以為你的人他們開玩笑,想過來跟你聊聊天,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
薑葵拿出一塊抹布,把鐵簽子往抹布上一搭一拉,鐵簽子幹幹淨淨,她站起身來:“慕小瑤,你長得這麼漂亮,也有30多歲了,聽話不要選擇性的聽話。”
“隻要不在我磨刀的時候,你要跟我說什麼話,都可以,在我磨刀的時候,誰在我麵前晃悠,我都覺得這個人在找死,不應該成全她。”
慕小瑤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氣死她,氣死她了,可她有什麼辦法,什麼辦法也沒有,別人隨口一提,是真提過了。
錢思渡帶了歉意道:“不好意思燕夫人,我女朋友她聽話沒聽全,你大人別計小人過。”
薑葵反手從空間裏拿出一瓶藥丟給錢思渡,轉瞬之間變得善解人意:“也不能全怪慕小姐,我這個怪癖,一般人是不能理解,總覺得我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