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烈日之下狂奔幾小時,補充了n多瓶水,身上的汗,幹了又濕,濕了又幹,衣服都有白霜了。
七點多的天沒有大太陽,天還亮著,溫度下了些許,現在是35度的40度左右,四周都是安全,奔跑了一個下午的眾人,流失水分,肚子餓的咕咕叫。
大夥就著自己沒有流幹的汗水,開始給安寨紮營做準備,把到大腿高的草用刀給削掉,整理出來一片地,噴上驅蟲噴霧。
噴上驅蟲噴霧之後,薑葵把房車拿了出來,車子啟動,拖線板接上,大風扇扛出來,車門打開,風扇放在車門處。
房車裏的冷氣湧出來,被風扇帶給了薑葵他們,他們在兩個大風扇下,坐在小板凳上,開始擇菜,洗菜,切菜。
三口大鍋一起燒,一口燒給貓狗吃,一口燒排骨蘿卜湯,一口炒菜,10來個人吃飯,每天都是一個大工程。
好在眾人齊心協力,有福一起享,有熱一起扛,排骨焯完水,倒在鍋裏加上水,料酒,蔥,薑一起放進去,架上柴火,直接燒。
排骨湯燒開20分鍾,把切好的白蘿卜倒進去,繼續燒,在燉排骨白蘿卜湯的時候,就炒菜。
天熱大家的胃口都不怎麼好,以清淡為主,炒的都是素菜,香菇炒青菜,綠豆芽,清燴大白菜,拍黃瓜,拌涼粉。
米飯現成的,菜燒好,排骨湯上桌,大夥才吃飯,是熱騰騰的湯,微涼的菜,熱騰騰的午飯。
就算大夥再餓,每人也隻吃了一碗飯加一些菜加一碗湯,拍黃瓜和拌涼粉是大家最喜歡的,兩大盆都被幹掉了。
十幾個人吃完飯之後,大家夥一起收拾,薑葵一個人喂貓喂狗喂小寶,狗貓不假他人之手,小寶更不吃別人給的東西。
每一次喂貓喂狗喂小寶都是她親自來,她親自上,天氣太熱了,給狗狗喝的水,都讓陳嶼川冰了一下,比常溫涼一點,又不至於太冰。
它們的飯依舊以飯和肉蔬菜水果為主,六隻藏獒體格大,每一隻都是一盆飯,加一把燙青菜,一個蘋果。
狸花貓跟兩隻黑貓一起吃,2隻黑貓能幹了一隻兔子,狸花貓隻能幹掉一個兔腿,飯量不及兩隻黑貓四分之一。
兩隻大黃狗,吃的是兔子米飯加水果,小寶就是純肉純血,殺著羊血,殺的兔子血,他是一邊喝血一邊啃肉。
吃起任務的凶殘的樣子,就是一個沒有進化的喪屍,喝血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吸血鬼,端著一個盆,把嘴貼在盆上張開嘴,就開始噸噸噸著喝了起來。
一盆羊血,兩分鍾不到他就幹完了,他的肚子,他的嘴巴,像無底洞,像深海,看一下去之後,一點肚子都沒顯。
吃飽喝足,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洗澡,對於8隻狗3隻貓來說,跟著薑葵他們跑了一個大下午,也是熱得不得了,就算吃完飯,也是張著嘴,伸著舌頭哈著氣。
薑葵從她儲藏著各種物質的空間裏,找出遊泳池充氣氣墊床,拿出兩個充好氣,放完水,可供10到15個人在裏麵泡澡遊泳的氣墊床。
燕戎帶著南書他們開始打氣,打完一個,陳嶼川開始放水,冰涼的水放進去,他們以為薑葵兩個都給他們的
沒想到陳嶼川這邊剛放完水,上衣還沒脫下來,薑葵叫來了好的狗貓,讓它們進去了。
狗貓都不喜歡洗澡,奈何薑葵養的一條黑貓黃狗聽得懂她說話,她跟它們吱一聲,其他貓狗不洗不泡直接上爪子。
進去一泡之後,清涼的水浸透毛,瞬間就貼皮涼快,涼快了,貓狗就翻騰了,在泳池充氣氣墊床裏遊來遊去,刨來刨去快活不已。
陳嶼川到嘴邊的話,沒有問出來,上衣脫了,去搞另外一個去了,另外一個打氣,很快的打好。
打好完之後,陳嶼川放了水在裏麵,幾個男人連同小寶一起,泡在裏麵了,不得不說,穿著短褲的男人們,個個身材非常好,胸肌腹肌,一個沒拿下。
薑葵瞧著欣賞的片刻,房車上三個孩子叫臨春曉宋時悅她們都洗完澡了,她才去洗澡。
晚上一同往昔,房車上睡不下那麼多人,有人就在越野車上睡,越野車前麵開空調,後麵車廂對著房車的車門打風扇,涼風颼颼,倒也不顯得熱。
小寶這個不怕熱的在房車頂上,躺在椅子上,睡得呼啦呼啦的,兩隻貓怕熱,就躺在車裏,兩隻黃狗和小寶一起躺在車頂,6隻藏獒就在車下,趴著守夜。
恒溫26度的房車裏,需要鋪被,需要蓋毯子,因為涼快,大家夥睡的都比較熟,比較深沉。
薑葵頭枕在燕戎胳膊上,頭抵著他的下顎,被他強製性的十指相扣,沒有做噩夢,一夜到天明。
天黑的晚,亮的早,4點就蒙蒙亮,5點就大亮。
睡得早,睡得好,就起得早,天太熱,運動直接免掉了。
大家夥起床刷牙洗臉,喝了水,嘴裏叼著麵包,拿著茶葉蛋,把貓狗叫上車,就開始啟程了。
嚴格來說已經看不到什麼路了,所有的路都被草頂穿了,坑坑窪窪,車子開起來,時速最多25到30公裏。
車子的空調打的極低,開車子的人目視著前方,一點都沒有放鬆警惕,幸虧無論房車還是越野車底盤都非常高,顛簸之餘,倒也安穩。
越往大西北的地方挺進,目光所及之處,不是荒涼就是田,不是牛就是羊,就是各種動物。
喪屍不太多,大概是大西北地廣人稀的緣故,接下來的這一路上,除了炎熱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天災人禍。
就這樣,連續又走了半個月,到了8月半,最炎熱的天氣,他們已每天走路或者開車10小時的路程在走。
大西北方向荒涼,也富饒,沒有人種植的田裏,有西瓜秧子,有哈密瓜秧子,還有無數的葡萄。
八月半的天裏,這些東西,已經成熟,也已經有的爛在了田裏,沒有人摘,沒有人看,它們和草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