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戎張口調侃:“薑姐,你養的這4隻貓狗,成精了都。”
薑葵拿出剝好的兔子肉和田鼠,一隻分了一個回敬著燕戎:“世界都末日了,我的貓狗能成精也不足為奇。”
燕戎眉頭一挑:“會變成美女帥哥嗎?”
薑葵一本正經:“不但能變成美女帥哥,還能跟他們來一場人妖戀呢,少說廢話,把那塊地給我刨了。”
薑葵翻臉比翻書還快,拿了個鋤頭給燕戎讓他刨地。
燕戎手握鋤頭,恍然大悟她為什麼帶自己來空間,就是為了他這個免費的勞動力。
行吧,他扛起了鋤頭,扛到之前挖過地方種菜的地方,順著那個地方接著挖,接著刨地。
鋤頭夠大,空間裏的地又屬於沙土地,跑起來不費勁兒,他刨了刨,吃好飯的貓狗來到他刨過的地方,直接拉屎撒尿上肥。
上完肥之後,所有的狗在貓貓的帶領之下,還知道把尿和屎用土給埋起來,讓人聞不到臭味兒。
薑葵看到8隻狗,突然想到以前看過的一個視頻,狗刨洞,種玉米,種花生之類,她就叫來了黃殺。
對著黃殺說了幾聲,又比劃了一下,黃殺直接叫來了6隻藏獒,對著它們6個汪汪叫了一頓,3隻藏獒一字排開,開始從荒涼和綠色接壤之地用爪子刨洞挖坑。
薑葵找出一袋玉米種子,拿了一個籃子,把玉米種子往籃子裏一倒,手拎著籃子,順著狗刨得洞而去,一個洞點了兩顆玉米,後麵三隻藏獒挨個再來蓋洞。
空間相比外麵的時間是停止不動的,無論在裏麵忙多長時間,出去了還是剛剛進來的那個時間。
薑葵也沒種多少玉米,就一個坑兩個玉米粒子,種了一籃子玉米種子,大概有半畝地左右。
燕戎那邊已經挖出了地兒了,薑葵把籃子一放,反手丟了西瓜,哈密瓜的種子在裏麵,隨便照,隨便搞。
燕戎深沉如淵的眸子都快瞪大了,不能因為空間肥沃,長勢好,就能隨意如此糟蹋,一點都不深沉。
薑葵弄完之後,用耙子一刨蓋上西瓜子哈密瓜種子,完事兒放下東西,洗手,擦手,拉著燕戎直接離開了空間。
在空間裏幹了那麼多的活,在外麵的時間沒有流動,薑葵直接掀被子上床,聽著風聲,聽著雨聲,蓋被睡覺。
燕戎想要和她一起,靠近她,小寶竄過來,往他倆中間一橫,甜甜的叫著:“媽媽…睡覺覺……”
燕戎:“……”
他隻能自己睡一個被子,抱不到,摟不到薑葵。
薑葵帶著小寶,聽著雨聲,不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狂風,暴雨,綠洲安全區的火澆滅了,裏麵的人關緊了門窗,關緊了牆門,所有人待在家裏,待在自己的崗位上,望著外麵的風雨。
綠洲安全區內不必擔心水會淹,它的水利係統非常好,裏麵的河水是活水,每家每戶的排水係統做的都非常到位,隻要不堵著,就是再大幾倍的水都是能排出去的。
麵對這一場暴雨,氣溫驟降,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睡得著,有人睡不著,實驗室裏宿玖富躺在冰冷的實驗台上隻有一個毛巾蓋在胸口腰,其餘的地方都是裸露。
他冷的口齒打顫,手腕腳腕和脖子被牢牢的綁住根本就掙紮不了,他隻能扯著嗓子喊,扯著嗓子叫,實驗室是密封的。
無論他的聲音叫的再大,叫得再響亮,也沒有用,他的聲音隻能在密封的實驗室裏回蕩著。
實驗室裏還沒有特別亮的光,隻有一盞小小的5瓦燈泡,散發著暗暗的光芒,他叫了許久,嗓子都叫啞了,才驚覺害怕。
他一害怕,感覺跳動的胸膛處,有什麼東西破殼而出,抵著他的心髒,讓他的心髒有些難受,讓他整個人發抖。
他想去看看自己心髒的地方破口,想用手去弄一弄,手腕被綁沒有自由,根本就無法去觸碰。
他叫啊叫啊,叫喊著佟真說自己的心髒不舒服,說自己的心髒好像有什麼東西,讓他過來看。
他叫了很久都沒有應聲,但他一說自己心髒不舒服,有什麼東西貼,佟真不到一分鍾就過來了,依舊口罩白大褂,渾身帶著清冷勁,進來就問道:“心髒不舒服,怎麼個不舒服法,是不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啃食你的心髒,在鼓動著你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