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古塵寰第二次醒來,聽朗奎說他竟然允許蘇小白撲進懷裏,還認不出古木以至於氣跑了她,大驚之下忙衝出去找人。
見蘇小白要死不活的躺在外麵,遂讓朗奎帶人將她搬回她住的營帳。
好歹是曾經的故人,縱使沒那層愛戀,也不能見她這樣躺在外麵不聞不問。
剛才古木回來,釋放生機治療軍營裏的將士,忘了這貨,所以蘇小白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治療。
她舌頭雖然沒有重新生出,整個人卻大為好轉,並起身下了床。
聽到古塵寰回來,高興的正要衝出去,卻又聽到妖女的聲音,便猶豫著停了下來。
她可沒忘記,昨日自己撲到古塵寰懷裏,他不僅沒有拒絕、嘔吐,還親昵的拍著自己後背叫“小白”。
至於後麵什麼玉兔傳情、送信的話,就被蘇小白選擇性的遺忘了。
此刻聽古塵寰說要教訓妖女,忙跑了出去。
她跑到他麵前,指著自己嘴巴,“啊啊”控訴著古木的罪行。
古塵寰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扭頭看向旁邊的古木。
倒沒責備的意思,隻是想問問是不是真的。
但這讓古木不爽,繼而想起昨天的事情來:他不止親昵拍著蘇小白的後背,還問自己是“她”養的什麼東西。
那個“她”,讓古木心裏又生出幾分煩躁和怒氣。
她甩開古塵寰的手,與他拉開些距離道:“是呢,我一個響指就炸了她的舌頭,你要不要割掉我的舌頭去為她報仇呢?”
似找一個發泄的出口,她邊退邊道:“你們的小白兔沒了舌頭呢,好可憐哦,而我的舌頭還好好的!”
“就問你生不生氣,憤不憤怒,想不想報仇?”
古塵寰豈會察覺不到古木的情緒變化,但見她動不動就選擇遠離自己,一時也是怒上心頭。
然而古木眼中隱隱的淚光又讓他心痛不已。
他猛衝過去,一把掀開她的麵紗,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今日出來的是小南宮元,她手指不停刮著自己的臉道:“羞羞羞,不要臉;羞羞羞,不要臉……”
蕭狂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朗奎:“嘿嘿嘿,這個、這個不太好看啊!”
眾人皆笑著離開各忙各的,唯有蘇小白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們,滿臉是淚:“你不是碰不得女人嗎?”
“你不是……”
她一直喃喃念叨,同時緊盯著古塵寰後背,似乎要確認自己看錯了一般。
半晌,古塵寰終於放開古木,拉好她的麵紗並親掉那眼尾的淚痕,指指自己的胸口:
“記住,下次再敢後退,我就把這顆心挖出來,喂你吃下去。”
古木惡狠狠推了他一把:“下次,我不後退了,隻是再見你這爪子碰別的東西,直接剁了它。”
古塵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歎口氣道:“你倆要爭氣啊,不然,就要被醋壇子砍了。”
古木想起了之前杜幺幺也說過自己是醋壇子的事情,問:“醋壇子是什麼意思?”
“就是……”
被晾在一旁的蘇小白……
她已經氣得沒了眼淚,彎腰撿起地上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朝忘了自己的兩人用力砸去。
古木扭頭輕吹口氣,石頭倒飛回去擦過蘇小白耳邊,射爆了她身後的另一塊石頭。
蘇小白嚇得腿軟,雙手捂臉蹲地上嗚嗚痛哭起來。
古木看向古塵寰:“小白兔哭得好可憐啊,你不去安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