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陪著人,她當然高興了。
相當於間接放假。剛好,她可以繼續套路小侍衛去,順利的話,說不定能拿到解藥,然後,嗬嗬,她可就要打道回府了。
語氣試探,“那...誰貼身保護你?”
司銘玉訝異,她竟然會主動關心他。可女人下一句話,徹底打消他心裏剛生起的一絲絲好感。
她說,“是喬祭他們會跟著嗎?”
司銘玉一愣。
她為什麼突然在乎起喬祭來了?
怕是自己多想,他沒有將情緒表現出來,搖頭,“不,此次外公會派人接送並貼身保護。就不必從王府再帶人了。”
曲流殤心裏的小人興奮的要跳起了。
喬祭,姐姐來啦。
...
來了幾日,曲流殤二人,已經將府內和外的一些關係網摸的差不多了。
太陽正好,她愜意的躲在院子曬太陽。實則是,在等待喬祭來找她算賬。她想,就算反射弧再長,這都三日過去了,總該來找自己要說法了吧。
可這回,她注定失望了。因為,喬祭這小子,不是很在乎這個。默認他被狗咬了一口。
他擔心的不是清白受損,更多的是擔心曲流殤男人多,有花柳病啥的。於是呢,這幾日,趁著主子不需要,他都是悄悄流轉於各大醫館,請大夫檢查身體什麼的。
最後,得到老大夫們一致的口徑,“小公子,您身體很好,生個十個八個的也不是問題...”後,他終於放心了。
摸回自己的房間開始盤坐在床,安心修煉起來。
這哥倆,能比同齡人修煉的快,除了天賦好,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勤奮。沒爹,沒媽,沒背景,從小被灌輸了侍衛思想的他們,可不就得努力修煉,才能在主子麵前得臉嘛?!
曲流殤還是經驗少了。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男人,有了第一次,不想第二次的。
她左等右等,沒等來弟弟,卻把哥哥等來了。
喬崇目的十分直接,手持長劍,“曲流殤,我來找你挑戰的,你敢應戰嗎?”
他一身黑衣,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眼神也很嚴肅正直。若不了解的人,一定以為這就是個武癡,不斷挑戰周圍強者的那種。
實際呢...
他這劍尖上全是毒藥,見血封喉那種。
這是他這幾日流轉於各大拍賣行,花了兩年積蓄拍得的鍾離家...最新研製出的毒藥。名曰忘憂。
人中招後,先是頭痛,接著就是失憶,最後大腦會被毒物侵蝕,一點點變成傀儡木偶。任人擺布。甚至是,你在她身上動刀子,她都隻知道傻笑那種。
這就是,此時此刻,喬崇腦子裏想象的場景。而,女主角,正是麵前這位...毫無形象,仰倒在搖椅上,搖啊搖的人...
曲流殤揭開臉上的扇子,眼神眯起,微微掃了一眼。一見不是自己要等的人,揮動手上的扇子,就跟趕蒼蠅似的,“去去,哪涼快哪呆著去,我對你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