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殤最近這侍衛做的越來越順手。
男人對她的信任也在急速上升。倆人時常一起吃飯,喝酒,聊天。倒真的漸漸像好朋友了。所以,喝了酒的她也就想什麼說什麼了。
不等她說完後麵的話,男人的一雙桃花眼突然看向她,“你同意嗎?”
“......”
又來了又來了。
他最近,雖然刻意隱忍,但是看自己的眼神在變化。
隻是,她還不清楚這人是裝的故意誘惑她,好讓她安心護衛他周全,還是真的對自己有幾分感情。
對於不確定的人和感情,她一般不去涉險。
她男人這麼多,多一個少一個,影響不大。
見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回避,司銘玉滿心惆悵,“狐狸做久,雞再也不會信任他了。啊——”
話音剛落,就被忽然站起的曲流殤踢下了屋頂。他媽的,竟然把她比作雞。
司銘玉嚇的要大叫,但怕驚到屋裏的倆人露出破綻。很快收聲,屁股跌在地上的疼,生生被他忍下了。
大手從嘴巴上拿開,細看的話,還能發現他的眼中疼的水汪汪。
剛好被隨之落地的曲流殤捕捉到。
心思百轉千回。
也許,曾幾何時,他的眼神也是天真和清明的吧。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變得如此重權力,如此算計滿滿的呢?
她拉起人,倆人近在咫尺,鼻息交互。她低聲問,“我想知道你的所有,你願意告訴我嗎?”
她在給他機會,告訴我,我現在就來睡你。不為別的,屋裏的叫聲太刺激,她想男人了。
司銘玉突然被逼問,有瞬間遲疑。他相信,隻要他和盤托出了,他們真的可能會更進一步。但是...
他低垂眼眸,計算說實話後的後果...
但當他再一抬頭,想坦誠的時候,卻發現女人已經走出去很遠了。纖細柔美的身影背對著他,走的輕巧隨意,仿佛知不知道一點都不重要。
那豈不是說,自己在她心裏,一點分量都沒有嘛。問出這話,不過是隨性而為而已。
他握了握拳。
司銘玉啊,你不可以無腦,你的身份不允許你無腦。轉身,去了隔壁院子。與曲流殤的方向背道而馳。
亦如兩人的關係,再次跌回原點。
...
赤鳶國京城大街上,一群身穿黑色束腰曳撒服的魔族中人,正對著擺攤子的人恩威並施,收取保護費。
為首的男人,頭發微卷泛著紫色,就連嘴唇也是紫黑色的。他抱臂抖腿,痞氣十足,“孫老頭,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是不?上個月的保護費就沒交,今個要是再不交,就別怪我們兄弟對你不客氣了!”
被叫做孫老頭的衣衫襤褸,小心的保護著自己的菜攤子,一看就是沒錢的苦主。聲音顫抖求饒,“大爺,最近孫子生病看大夫花銷不少,家中實在是沒有積蓄了。能不能再延緩一個月...”
領頭的黑衣人一聽這話,當場怒了,一把掀翻菜攤子,怒罵道,“不識好歹的老東西,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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