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殤馬上要走了,心情大好。且身邊有高手陪著,一點不怕他。
笑的悠然自得,“嗬嗬,不然呢,還留下過年嘛~”
“我想單獨跟你說幾句可以嗎?”司銘玉的臉上透著焦急和幾分不舍。心裏在飛速琢磨,要如何才能再跟這女人搭上關係。
猛然想起什麼,“哦,我是來送這個的。”他從寬衣大袖中掏出一堆文書,還有一塊銅質羊符。“這是答應給你的田產鋪子,以及四城軍隊的調令。能不能讓我上去,跟你詳細交接一番?”
曲流殤下意識看向流紫衣。
流紫衣笑的和藹,“要是覺得有必要,就讓他上來好了。我...並不怕他查到我。”
於是,曲流殤示意西門玄胤將人放了上來。
上了船後,司銘玉坐在“娘倆”對麵。將手上東西一一推開,詳細解釋著,“流殤,你我已然是朋友,何必如此疏遠。若你早說今日要啟程,我定會設宴為你送行的。你看,走的急,這些該我兌現的東西,你都沒來得及取走...這些是,我在雪域國三成的產業。目前有專人經管,都是很賺錢的營生。這半塊羊符,可以調動四城的人馬。你若不嫌棄,就收下吧。他們的首領叫楊行...”
他滔滔不絕的說,看起來,真的像是在介紹這些東西。實際呢,他也的確沒有想其他的。隻不過眼神時不時的看向流紫衣...
那意思,您老人家,能不能先回避下。我這滿腔情愫需要傾訴...
可這樣的舉動,卻讓曲流殤二人誤會了。這小子,多能算計,多在乎利益,多不願意吃虧,她們太知道了。否則,也不會,在大公主死了兒子之時。還能狠下心來,趁機將郡王娘倆經營的產業給黑了一半。
現如今,他身為太子,親娘被從皇宮挾持,在外麵關了一個晚上。他能不恨嗎?
曲流殤要走了。他暫時不會如何。但是,麵前的流紫衣,他能不使人詳細調查好報仇嗎?
流紫衣是個“光明磊落”的人,這點,曲流殤跟她很像。就是,我可以壞,我可以殺人放火,但我一般不會玩的太陰。我會明著壞那種。
麵對這樣的試探,打量,流紫衣實在不喜。怒氣頓生,站起身來,“坤王,你不必拐彎抹角的試探我的身份。若你直接問出,說不定,我還能高看幾分。”
司銘玉懵了。他因為對曲流殤生出異樣心思,所以明知道流紫衣身份有問題。本著尊重原則,愣是沒派人去查。
急急趕來送行,竟被人誤會成這樣。
他溫潤如玉的臉上,頓時火辣辣。沒有正麵對上流紫衣,而是看向曲流殤,“流殤,你我是朋友,難道我想單獨跟你說幾句話都不行嗎?就你我兩個人!”
呃...
“母女”二人,對視一眼。瞬間尷尬了。尤其是流紫衣,原來人家是嫌自己在這礙事了。好吧好吧。
但她順風順水這麼多年了,豈能在小輩麵前敗下陣來。嘴角勾起別有深意的笑,“哦,竟然是這樣。那是婦人我誤會了。不過坤王,你當著香仙公主娘親的麵,撩撥別的小姑娘,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