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被紮鎮靜劑帶了下去。
白露歎口氣，默默扒拉兩口飯補充體力。
顧夜走之後，一位熟人坐到白露對麵，是消瘦許多的徐清茶。
她尷尬地笑著打招呼：“白姐，好久不見。”
白露內心：才幾天而已。嘴上：“好久不見，你最近不怎麼樣嘛？”
“是啊，白姐，沒有像你那樣真心待我的了。”徐清茶真誠又涵蓋著期待，“之前是我不識好歹，請你原諒我！我們……還是好朋友對吧？”
“以前無條件，現在要收錢。”
白露瞬間沒有了吃飯的心情，重重放下碗筷，麵上雖沒有不悅，但還是讓徐清茶駭了。
徐清茶聲音低下去：“你好像變了？不過我知道是我的不好……”
壓在心底的抑鬱像沸騰的熱水，無數負麵的想法開始占據腦袋。
變了？哪裏變了？一直就是這樣，都是你不珍惜；不對，之前無條件對別人好，都形成刻板印象覺得我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讓幹什麼都可以的爛好人嗎？明明是好朋友為什麼要傷害要背刺？
“收錢你就會和我做朋友嗎？”
白露沒由來覺得心累。
起身就準備走，徐清茶飯也不吃了站起來跟著白露。
剛出門，門口上官戴島和王燦正在等待白露，齊聲：“這次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白露揮揮手示意遠離護士的聽力範圍。
走到外麵的院子，白露再次開口：“說說原因。”
上官戴島的視線越過白露看著一直跟著他們的徐清茶：“她是誰？”
白露不像顧夜喜歡組隊，在負麵情緒的加持下更不想跟徐清茶扯上關係，隻搖了搖頭。
王燦倒是不介意：“我是科塔爾綜合症，他是強迫性人格障礙，我兩的智商沒有像顧夜那樣受到影響。我們發現這裏的護士其實更有可能是病人，離開玩家視野的她們行為古怪，湊在一起絮絮叨叨或者一起擺奇怪的poss。”
白露皺眉看著王燦：“那你現在覺得自己死了？”
王燦摸了摸肚子：“不，我覺得我的腸子爛了，所以護士沒有給我飯。”
白露轉頭看正在盯著樹葉數的上官戴島：“那你……為什麼不吃飯？”
上官戴島很認真盯著樹葉，像是陷入某種境界，沒有理會白露。
“他非要問米粒有幾顆，是不是雙數顆，不是雙數他就不吃。”王燦一如既往冷著臉，說出的話卻把徐清茶逗笑了。
白露眼神陰鷙回頭看徐清茶，徐清茶立馬噤聲。
有什麼好笑的，白露不解。
“還有沒有什麼其他可以證明的，單看這一點很難確定是不是真的。”
王燦：“暫時沒有發現但是我們隻等著最後一回合到來是很不明智的，我們得找其他方法當做planB。”
白露點點頭：“還有沒有別的？”
“為什麼為什麼？”上官戴島突然發瘋似的大叫，抱住瘦弱的樹幹開始往上爬，“為什麼樹葉不是一樣大的？我要上去把他們剪成一樣大的葉子！”
饒是白露這般淡定也被突然駭到，王燦習慣了似的沒有反應：“我還發現身份牌裏的小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