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三人已恢複了精神體力。
蕭荻道:皎月知道溫泉罷,趁此良辰美景,咱們泡溫泉去。
祖神山的夜空是蕭荻見過最純淨的夜空,那一顆顆星子仿佛綴在天上伸手可摘。
祖神山範圍極廣,天池有兩處各有數百畝,卻隻占極小一處地方,反而是星羅棋布的溫泉隨處可見,絲絲白茫茫蒸騰的霧氣連在一起把天池變成了霧海。
這裏好美啊。水玲不禁喃喃道。
溫泉坑到處都是,蕭荻挑了個稍大的泉池試了試水溫。脫光衣服跳了下去,水溫應該是在40度左右,正好浸潤身體如同按摩。
蕭荻躺在泉池裏半眯著眼,一邊感受溫泉流淌過身體帶來的摩擦,一邊欣賞兩位美女寬衣解帶,人生至此,夫複何求啊。
反正已經是大祭司的人了,任皎月索性挺直了尖俏的酥胸,果然,蕭荻眼裏冒起了精光。
任皎月下水時故意腳一滑,“哎呦”一聲倒在水中,蕭荻自然伸手去扶,水玲登時不高興,赤裸著嬌軀站在岸上不肯下水。
蕭荻無奈,隻能上去把水玲也抱下水,三人在水裏耳鬢廝磨之下,再加上溫泉的刺激,又一次激起了三人的情欲。
於是泉池又成了戰場,這一戰從黑夜戰到了黎明才收場。事後三人相擁著沉沉睡去,並迎來了清晨的第一抹曙光。
見水玲二女用手遮擋刺目的陽光,法寶遮天旗飛出化作一麵帷帳罩在泉池上,於是泉池又變成了封閉的三人世界,慢慢促進三人的融合。
直到下午,暮色黃昏,蕭荻才收拾停當踏上返程。
水玲頻頻回首,對著蕭荻道: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來。
蕭荻憐惜道:以後的日子也許會越來越忙,但至少一年來一次吧,你們兩個商量好時間即可。否則生了孩子就不適合了,亂糟糟的的也沒了味道。
水玲紅著臉捶了他一下:還沒成親呢,我也不想這麼早就生孩子,我今年才二十七歲。
任皎月心裏歎了口氣,她現在已經是元嬰真君,算是高階修士了,越往後孕育後代越難,所以現在她反而沒有了修為精進之心,孕育一個自己的孩子成了她的心病。
蕭荻曾經身為元嬰真君,怎麼會不知道她心裏的想法。於是道:修行界神藥寶藥無數,總有促進修士受孕的,實在不行可以求助天機閣,他們一定有辦法。
任皎月立即臉有喜色,她倒有些羨慕水玲了,對方受孕機會比她大許多。
剛回政務殿,鐵無病來報:天機閣長老姬存道求見大祭司無果後已回聖月客棧等候,還有淩宵城殷墨淋來過,留下了一副字。
蕭荻迫不及待打開一看,卻是一幅曹孟德的【觀滄海】,不由心裏一樂。
此女也不是常人,蕭荻讓他寫【蘭亭集序】或【赤壁賦】,她偏不投其所好,寫的竟然是【觀滄海】,而且用的是魏碑古體,難得她一女子,魏碑古體也寫得虯勁有力,刀劈斧鑿,一筆一劃更見古拙,蕭荻都自問比不了。
水玲見蕭荻指手畫腳,似是很享受的樣子道:寫得很好嗎?我看也一般啊,一個個磚頭一樣醜死了。
蕭荻愣了一下道:你不懂,這種上古字體才最見書寫者功力。我自問精於此道,可於書法一道,還是遜於此女一籌。
任皎月道:大祭司,我們還去見姬師伯吧,正好關於聖城重建還要仰仗他老人家出麵。
蕭荻道:水玲也去吧,你是建設部長,水玲是城投部長,我的意思是聖城重建巫族不花一分錢,反而還要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