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你來了不就知道了。”何辭海一臉難受模樣。
我默默的把想扔掉的紙疊好放進書包裏。
好不容易熬過了上課時段下課了。
果不其然,郭宇等人根本不想理他,直接去吃飯了。
自己不努力固然讓自己懊惱,但是舍友的努力更讓人揪心。
午休時段的宿管是難以應對的,因為學校的硬性要求,午休的時候必須安靜就寢。別說是竄宿舍了,甚至連說話都要記上一過。
為什麼一定要是午休時段呢?因為午休時段最為安全。
何辭海的宿舍是全宿舍裏人流量頂峰的top 5。
平常的時候路過的狗來了都得進他們宿舍嘮兩句。
所以講重要的事情他們從來都不在車水馬龍的時候說,而是會挑在整個宿舍開始戒嚴以後開始交流重要的情報。
我偷偷摸摸的趴在門邊,聽著走廊裏宿管的腳步,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宿管回房間的timing。
直接就是一個左右穿梭,鯉躍龍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何辭海的宿舍裏。
看到我的突然出現,何辭海並不表示驚訝。
他淡淡地開口說道:“你來了。”
我看著他淡淡的說:“我來了。”
隨後他突然拔高音調,然後又按壓住自己的聲音:“可,你不該來!”
我翹起了嘴角,露出三分薄涼,三分譏笑和四分漫不經心:“可我還是來了。”
在一旁旁觀這一幕的鍾子夜都看呆了。
相互對視了一會兒以後,何辭海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
然後又拿出了一瓶果粒橙:“來,邊喝邊說。”
然後走廊忽然就響起了宿管的腳步聲。
在管理條例之下,學生們不能在午休說話聊天。
更別說竄寢了,如果被抓到了的話,那就不是表麵上被趕回宿舍去那麼簡單。
宿管偶爾會突擊查房,但是頻率不高,不過我的舍友應該會幫我掩飾過去。
我和何辭海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讀懂了對方眼裏的意思,於是我們不約而同的站起身,朝廁所走去。
在廁所裏何辭海叼著一根我剛給他的斯卑爾阿棒棒糖。
“現在可以告訴你想說什麼了吧?”我開口道。
為什麼我會覺得何辭海有可能知道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實主要原因是因為他這裏是情報中樞,憑借他愛吹牛逼的做人本質,可以跟任何人打好關係,並且套取情報。
但這並不是最牛的,最牛的是他好像24小時都不關機一樣,天天關注著國內外的國家大事,還有新聞情況。
像我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睡聖賢覺的土泡,想要接觸到一些新的消息,果然隻能靠他了。
更何況他同時還是個大嘴巴。
“不急不急,先看一個東西。”說完何辭海緩緩從廁所熱水器上麵掏出了一台手機。
我:???這種違禁品也是你能帶進來的。
不過到底我還是沒有開口,而是仔細的看起了他給我展示的視頻。
畫麵是一個陰森漆黑的房間。
忽然有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然後男的跟女的說了一些什麼。
然後畫麵就開始變得五彩斑斕了起來。
“你給我看的東西不對吧啊?”我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