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蘇蘇後知後覺,可她明白的太晚了,繼耳垂飽受折磨之後便是脆弱的脖頸也遭了殃。細碎的吻落在雪白細膩的膚肉上,潔白的雪中開出朵朵豔麗紅梅。
沉沉密密的眼睫無助輕顫,謝蘇蘇瞪著一雙飽含水汽的眸茫然的看著帳頂,嘴唇輕張溢出令季予安血脈噴張的輕喘,自眼角滑落的淚珠浸濕了鬢角烏發。
嬌小瘦弱的人兒被季予安以身為牢死死束縛其中,像是珍貴稀有的雀兒被折去翅膀困入華貴卻冰冷的籠中,無助又可憐。
季予安吻去她白皙臉龐上的淚珠,黑沉沉的眼珠直勾勾盯著那張沾染欲氣的精致麵容。視線下滑,落在那飽滿殷紅的唇肉上,季予安眸色漆黑幽沉,似是一匹惡狼要將眼前獵物拆吃入腹。
季予安飽含深欲的目光宛若實質,察覺危險的謝蘇蘇身體先於意識做出抵抗,可從一開始就未曾抵抗季予安的她這次又如何能阻攔的住,不出意外,謝蘇蘇毫無抵抗之力。
而觸及那柔軟的季予安呼吸先是一窒隨即喘息微亂,他對著那抹柔軟凶狠的碾壓啃咬。
謝蘇蘇幾乎要昏死過去,可季予安似是有所察覺,每每瀕臨那個界點季予安總會給她喘息恢複的機會。這一番強迫下來謝蘇蘇再也沒了力氣,徹底軟在季予安懷中。
季予安垂首,瞧見的是那被淚水打濕的烏泱泱眼睫以及帶著牙印水光的殷紅唇肉。險險平複下的衝動再次不受控製,季予安舌尖舔了舔犬齒,修長的指抬起謝蘇蘇下巴就這個姿勢再次壓了下去。
見懷裏人實在吃不消季予安這才作罷,他以謝蘇蘇不容拒絕的力道攬著那隻手可握的細腰,唇角上揚勾著一抹弧度,眉宇間更是流露出些許魘足,像是隻吃飽喝足的大貓,慵懶而愜意。
季予安指尖把玩著謝蘇蘇披散的長發,“這下可是懂了?”
聽著季予安欲氣中的躍躍欲試謝蘇蘇焉敢說不懂,她自是連連點頭,生怕晚了一步。
季予安眉梢輕挑,“那真是可惜了。”
謝蘇蘇聽聞幾乎是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寒顫。
季予安像是沒有察覺她的膽怯和退縮,“如何?你是應還是不應?”
謝蘇蘇自是不想應,可她沒開口回拒的那個膽量。謝蘇蘇不知如何是好,幹脆閉嘴不答,企圖蒙混過關,事實證明這招並不能抵抗企圖得到她的季予安。
季予安側頭,額前細碎的發落下,打下的淡淡陰影遮掩了他饒有深意的桃花眸。可謝蘇蘇卻是能察覺到他的不快,她心有餘悸的縮了縮身子,可如今她在季予安懷中,便是躲又能躲到哪裏去。
季予安掐著她的下巴,壓低聲音脅迫道,“怎麼,不願意?”
謝蘇蘇搖頭,她願意,她如何不願意。
季予安倒也沒有不快,他不過就是嚇唬嚇唬眼前人。可看著懷裏對他並非無感的懷裏人有所顧忌違背心意拒絕自己的可憐模樣他便知一時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沒關係,來日方長,他總能弄清楚謝蘇蘇為何拒絕他。隻是他希望這個時間不要過長,否則他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控製住那翻滾壯大的欲望。
季予安近乎直白的在謝蘇蘇麵前展露這些見不光的心思,從這一刻謝蘇蘇便知道她眼前看似擺著兩條路,實則卻是一條。
可她好似並不討厭這樣的季予安,不但不討厭還欣喜於同季予安的接觸。謝蘇蘇指尖攥緊季予安胸前的衣衫,眼底閃過一絲黯然,不知眼前人知道她真實身份後還會這般嗎?
季予安也不多說什麼,在他心裏眼前人早已屬於他,隻是早晚的問題。季予安拽下腰間玉佩將其送進謝蘇蘇掌心,後又抬手從謝蘇蘇發間取走她僅有的一根發簪。
“定情信物。”雖說不急,但他還是沒忍住。
謝蘇蘇,“......”
和雅睜開眼瞧見的便是麵帶薄紅唇肉泛著不正常紅的謝蘇蘇,她雖未經曆過那檔子事,但身為公主的貼身婢女,見識自是比之常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和雅忙不迭的爬起來,“公主?”
謝蘇蘇回神,想起銅鏡中麵帶春色的自己她下意識偏頭避開和雅的目光。
和雅看著謝蘇蘇紅腫的唇肉一顆心都要碎了,她最是了解謝蘇蘇,依著公主的性子定不會主動。可待目光觸及謝蘇蘇染著薄紅的耳根以及為了季予安不惜遮掩身份她一時也有些遲疑。
謝蘇蘇在察覺和雅愈發靠近身形微僵,她到底臉皮子薄。
而離得近了,和雅自是清楚瞧見謝蘇蘇唇肉上細小的痕跡,被季予安氣的眼前發黑的和雅第一次未能及時捕捉到謝蘇蘇的異樣,而待她回神之時謝蘇蘇麵上早已沒了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