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菜刀。
“怎麼?你還想殺人不成?”老瘟婆躲在陳超的身後。
“老瘟婆!還有你,陳超,吃著自己骨肉的血,你們半夜就不會做噩夢?”翠紅拿著菜刀對著兩人,臉上淚水漣漣。
“大妮死得其所,至少讓我們的生活變好了,說我們吃她的骨血,你不也吃了嗎!”老瘟婆叉著腰說道,自己早對翠紅不滿了,生了兩個都是女娃,自己都沒臉出家門。
翠紅沒有再說話,想到大妮因為這兩個人死去,翠紅就恨呐,恨不得生吞眼前這兩個畜生的血肉!
白水打開手機看了看。
快到了。
隨即跳了下去,屋裏的三人都被嚇到,齊齊回頭看向院子外麵的一男一女。
女的那通身的氣質與這裏格格不入,男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鏡。
大壯:......
“你是誰?”老瘟婆從陳超後麵走了出來,這女娃子上的真好看,生出來的娃也一定好看,要是能......
白水一看她轉動的眼珠子就猜到她在想什麼了,撿起一顆石子直接扔了過去,對付壞人的辦法就是比她還要壞。
陳超也認出的白水身邊的大壯。
“你跟蹤我?!”
大壯沒有說話,隻是眼中滿是怨恨與後悔。
自己不應該信他的話,不應該貪這些小便宜。
想到這裏,大壯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
“陳超是嗎?你明明知道這些所謂救命的奶粉是女嬰的骨灰所製,卻仍要出去招搖撞騙,身上至少沾了十幾條人命了吧。”白水看著陳超周身的嬰靈,其實摟住他脖子的女嬰還朝白水笑了笑,眼裏滲出兩道血淚。
想來就是大妮了。
陳超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麼感覺最近脖子像是頂了幾十斤的東西,抬不起來。
“見你這話說的,這些那女娃子反正也沒人要,拿出來救人性命也沒什麼不好,怎麼能夠說是招搖撞騙呢?”老瘟婆可聽不得這個。
最近脖子上的金項鏈是有點重了,自己脖子都有點酸痛。
“你是誰?”陳超盯著白水問道,知道骨灰摻在奶粉裏,就自己和老瘟婆,就連枕邊人翠紅都不知道。
這個年輕女孩是從何得知的,難道也想分一杯羹?
“我是誰?我是讓你血債血償的人!”白水話音剛落。
一群警察就衝了進來。
“警察,有人舉報你涉嫌故意殺人罪。”蔣銘站在前麵。
白水朝他點點頭。
“你們有證據嗎?”
“你們不會以為做了的事情就不會留下痕跡吧?監控拍到你們與醫院多名女嬰丟失有關。拷起來。”蔣銘可不再聽他們辯解,證據確鑿,而且剛剛白水已經將自己拍到的視頻發給了自己。
陳超還想跑,甚至把親媽推到眼前的警察身上。
直接被白水一腳踢了回去。
當自己是擺設嗎?
“隻要你說出幕後之人,說不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超一臉恐懼的拒絕。
白水臉色一凝,對方也是有點手段的,看來陳超身上應該有點什麼東西。
老瘟婆當然也沒被放過,直接被拉上警車。
翠紅愣愣的呆站在原地。
白水看了兩眼,便也走了。
“我是不是一個很差勁的母親?”翠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白水不可否置,翠紅作為一個母親確實失職了,畢竟沒有看顧好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