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不行就來軟的!”唐民安補充道,“方啟,把白慎給我叫出來給梨子請罪。”
大家都麵露難色,紛紛都在猜測師父為什麼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明明最疼愛的就是師姐。
“方啟!”唐民安又喝道。
方啟看著師父憤怒的模樣,不敢怠慢連忙跑向白慎的房間。
將白慎帶到冬梨門前後,方啟剛想逃就被白慎緊緊抓住。
“都是兄弟,你得夠意思。”
“你TM最不夠兄弟,拉著兄弟陪你挨訓,你小子……”
方啟被抓得緊緊的,無奈之下隻得當個墊背的。
白慎清了清嗓子向裏麵喊道:“我很抱歉今天的話傷了你,我在房間裏自責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我還是想說,你如果隻在這裏發展,你拿什麼超越那個人?”
白慎手掐著自己的大腿,心裏向著師哥道歉。
聽完白慎這段話,冬梨立馬開門扔出了一把長劍,劍身貼著哥倆臉龐飛了出去。
“白慎!我去你大爺!”方啟用力掙開白慎的手,飛速逃離現場。
冬梨正和白慎較勁時,唐民安緩緩走了上來,他一字一頓向冬梨說著。
“梨子,我們這盈利不好,你應該有更寬廣的天空。去闖出一片天地,替師父…幫我把我這招牌打響了。”
冬梨愣了片刻,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容說道:“我知道您對我很好,可是為什麼要用這樣方式趕我走。”
唐民安走近說道:“你一直追求的不過是許堇罷了,你想跟著他就得一直往前走。”
冬梨的性格唐民安是知道的,一旦失去了想要追求的目標,別人殺了她,她都無所謂。
看著個性要強,內心卻是柔軟無比的冬梨,唐民安都懂。
可好像這盤棋,下錯了。
“冬梨,你如果不去香港,就另謀他路……”
唐民安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您別走,我去。”
冬梨終究還是向師父低了頭。
唐民安轉身看向她,將她有些不甘的身影在自己心裏一直勾勒著。
他最近記性越來越差了,他怕冬梨一走有一天自己連她那張臉都記不清了。
“您回房休息吧,我收拾好東西後去看您。”
冷冰冰的聲音打斷了唐民安在心中的作畫,唐民安向白慎做了個手勢,兩人都離開了走廊。
唐民安走到一半突然回頭:“今兒不麻煩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冬梨無聲地點了點頭,向屋內走去。
關閉臥室門之後,她躺在床上才將自己早已粉碎的過往拾起再拚湊觀看。
冬梨三歲的時候就被父親托付給了唐民安,然後和那個整日對她打罵的女人離開從此再無音訊。
母親也是從未出現過在自己的記憶裏,家裏的相冊被她翻來翻去也找不到跟她相似的女性的臉。
那天起冬梨就知道了,父親那個決絕的背影代表她被拋棄了。以至於成人之後她最最看重的也隻有感情,其它一切也隻是身外之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