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合看著緊緊抱住許堇的冬梨,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好像坍塌了。
“小梨你回房間!”
“我不要!我不準你傷害我任何一個重要的人了!”
冬梨將許堇越抱越緊,絲毫不在意許堇在她懷中還能否呼吸。
“小梨,你過來。”
這次輪到江合祈求冬梨了,冬梨不能離開自己,絕不能。
“除非你答應我放過許堇。”
江合眼神黯淡了下去,他用一種極為怪異的語調說道:“什麼都沒做,何談放過,除非...”
“我和他是清白的!我的孩子也是你的,你按時間計算也能算到啊?在美國的那一晚,你當時直接S..唔...”
“小梨,別說了,我不想聽。”許堇虛弱地舉起手,捂住冬梨的嘴。
江合算是冷靜下來了,他真的覺得自己這次真是太失態了,事關冬梨他完全無法冷靜下來。
他點燃一根香煙,想到冬梨不能聞煙味,又趕忙滅掉。
“抱歉堇。”
冬梨滿意點點頭,有錯就認,不失大將風範。
“那他的頭怎麼辦,都被你砸成這樣了,人家太太待會兒來找你我看你怎麼解釋。”冬梨嘟囔道。
“沒事小梨,別為堇哥擔心,是我自己摔了的。”
許堇看著冬梨為自己擔心,剛才還暈的腦袋瞬間清醒了很多。
“呼呼...”
冬梨小心翼翼替許堇吹著傷口。
“你臉紅什麼,混蛋。”
冬梨又一巴掌拍在許堇沒受傷的另一邊。
“江合哥,我覺得你應該開車送他去處理傷口。”
“好。”
江合立刻拿上車鑰匙,他現在對冬梨是完全服從,這種轉變連他也不知道是多久開始的。
“喲,堇哥。”
看著如此慘狀的許堇,張利也見怪不怪了。
“他就是冬梨的男朋友。”
許堇眼神示意張利往旁邊看。
張利看著這個比許堇還高大的男人,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誰問她了。”張利不滿道。
離別三個多月,那個身影在自己心中早就消失不見了,她是個食言的人。
“你是冬梨的朋友嗎?”江合突然開口問道。
“不是。”張利回道。
“你可以幫她預約流產手術嗎?”
張利自己都沒注意到,聽完這句話自己已經將身前的登記本抓成一團。
“她懷孕了?”張利抬眼問道。
“嗯。”
“預約不了,你去大陸做吧。”張利不客氣回絕了。
張利幫許堇處理傷口時一直心不在焉的,許堇問她她也說沒事。
江合準備走時,又折了回來。
“你想見她的話,我寫個地址給你。”
他自說自話拿起張利的筆寫下自己的住址。
“再見。”
張利捏著那張紙,內心的糾結也寫在了臉上,相見不如懷念,還是想見就見,冬梨。
江合回到家已經深夜。
冬梨依然坐在客廳等他,聽他說著見到一位短發的護士小姐,內心更是忍不住激動鑽進江合的懷抱連連詢問。
江合裝作失落的樣子說道:“小梨,你要是有對別人一半關心我就好了。”
冬梨眼底的閃著“你說嘛,她是我一個特好的朋友!”
“啊?”江合又回想到了那個女孩子的話,“她說你們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