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皓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向著瀾山關而去。
“王爺,滅魔炮是不是需要提前準備一下?”李朗來到寧天焱的身邊低聲問道。
寧天焱猶豫了片刻,輕輕點了點頭,李朗立時會意轉身快步走下了城樓。
提起手寧天焱淡淡的說道:“全軍待命,所有人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發動攻擊,違者,夷三族!”
金色戰車在距離瀾山關還有五百步的時候赤那罕有些擔憂的說道:“聖主。”
“繼續前進。”幽皓語氣淡然的說道。
“是。”又前進了百步赤那罕再次開口:“聖主,咱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繼續前進。”
無奈赤那罕繼續駕車前進,很快戰車距離城牆隻有兩百步。
“給我閉嘴,你若是害怕就自己回去,不然老老實實給我駕車。”這一次幽皓直接下了命令沒有給赤那罕說話的機會。
就在戰車距離城牆隻有百步的時候幽皓終於下令停車,赤那罕終於鬆了一口氣,不料幽皓卻是幽幽的說了一句,“再往前我就得抬頭看他了,這有損我的威嚴。”聽著他的話赤那罕隻能無奈的撇了撇嘴。
“寧天焱,老朋友來了你都不出來見一麵麼,這麼做恐怕有失你夏國禮儀之邦的風度吧。”
幽皓在幼年的時候曾經作為質子被他的父親送到了神都,所以他的童年其實是和寧天命和寧天焱幾人共同度過的,直到十八歲那年夏國與魔國的關係有所改善幽皓得到允許回到了魔國,也正是因為這段夏國的經曆才讓他的父親幽辛格外厭惡他這個兒子,哪怕他是魔後所生的嫡子。
“哈哈哈,幽皓兄這是說的什麼話,剛才俗務纏身著實脫不開身。我這裏給你賠個不是。”
“哈哈哈,天焱老弟見外了,老兄我絕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這次的事情隻是個誤會,史怒阿那個蠢貨受我了那九弟的蠱惑居然私自起兵攻打夏國,你看我這不趕緊帶人追了過來,幸好還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
“哦?我還以為老兄您是想開啟國戰呢,早知道你老兄就應該提前告訴我一聲啊,我皇兄援軍都已經在路上了,這勞師動眾產生的糧草軍費可都不是個小數目啊,唉,這可讓我如何和皇兄交代。”
“放心,等我回去將事情徹底查明絕對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肯定不會讓你在天命兄那為難就是了。”
“如此最好,那我就靜候老兄的佳音了。”
“好說好說。”
“說到這我倒是有幾件事情想要你轉告給天命兄,不知老弟可否答應呢?”
“我寧天焱就是一個武夫,萬一交代不清楚引起什麼誤會便不好了,不如老兄與我皇兄麵議可好?”
“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當初我在神都為質的時候多虧了天命兄的諸多照拂,每每想起依舊是讓我感激涕零,可現在我與天命兄天各一方如何才能相見啊?”
“老兄別急,剛才我料到老兄定然是十分思念我皇兄所以特意給你準備了一份大驚喜,老兄請看。”說完寧天焱右手展開斜指天空。
“哈哈哈,幽皓,好久不見。”寧天命爽朗的笑聲傳入眾人的耳中,緊接著天空中緩緩出現了一道虛影,竟然真的是身穿黃袍的寧天命。
瀾山關中所有的將士看到天空的虛影之後立刻單膝跪地高聲喊道:“恭請陛下聖安!”,聲音之響亮直衝雲霄。
“將士們請起,你們為大夏駐守邊關,辛苦了。”
“多謝陛下!”所有將士站起身目光灼熱的看著天空中寧天命的虛影。
看到眼前這一幕幽皓百感交集,寧天命,這個恐怖的男人,甚至他一度感覺隻要他存在一天自己便永遠無法將其超越。
“幽皓啊,你這興師動眾的是想要做什麼啊?”寧天命笑嗬嗬的問道。
“誤會,都是誤會,赤那罕傳令下去立刻將史怒阿以叛國罪處死。”
“末將遵命。”答應了一聲之後他便舉起手掌狠狠向下揮動。
跪在地上的史怒阿在寧天命出現的第一時間便明白自己恐怕難逃一死,所以雖然他跪在地上但卻已經做好了垂死掙紮的準備,果然在赤那罕舉起手的那一次他的氣勢突然爆發,打算以最快的速度逃離此地。
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武帝境的氣勢剛剛爆發出來的時候居然憑空出現了一張金色的大網罩住了他,史怒阿抽出腰間的長刀猛的劈出了一刀,但是暗灰色的刀芒一接觸到金網便如泥牛入海一般化為了虛無,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金網史怒阿開始瘋狂的劈砍,不過隨著他劈出的刀芒越多金網的威勢反而越來越盛才,最終史怒阿還是沒有抵擋住被金網緊緊的束縛住。
被金網束縛住的史怒阿頓時失去了對體內罡氣的掌控,甚至連掙紮的力氣都失去了,無力跪在地上的史怒阿突然噗的噴出了一口鮮血,緩緩的低下了頭看著透胸而出的長矛他想要放聲大笑,但最終在呼吸停止之前他用盡全力也隻不過是讓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