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時默不作聲的東武木,紀井何彥與真田昌利便知道他並不讚同西行,但是他們卻是沒有打算理會他的想法,所以兩人便自顧自的對著海圖開始研究新的路線。
看著忙的熱火朝天的兩人東武木眼珠一轉心中頓生一計,急忙走到兩人近前開口說道:“兩位,去往夏國的航道我東武家最為熟悉,而且我還有一張特別的海圖,上麵有一條特別的海路,雖然這條海路可能會有些風浪,但是借助海麵下方的一條暗流的力量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抵達夏國。”
“東武君,為何在一開始的時候你沒有提到這件事情,如果你早說的話我們也不會損失那麼多的母艦和武士。”真田昌利的語氣中滿是怨憤。
“唉,不瞞兩位,在下也是有著苦衷的啊,這條海路雖然是條捷徑,但是水下暗流湧動並不適合大規模的艦隊航行,而且我家將軍大人有令,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絕對不允許我暴露這條航線,還請兩位能夠理解啊。”
兩人知道東武木所說的話定然不能全信,但是他畢竟提到了東武裏,無論是真是假他們都無法向其進行求證,於是紀井何彥說道:“原來是這樣,既然是將軍大人的命令那東武君定然是要執行的,那麼現在就請東武君將海圖拿出來吧,現在留給咱們的時間並不多了。”
見兩人不再追究東武木也是鬆了一口氣,趕緊從隨身攜帶的儲物手環中取出了一份用海獸皮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四方盒子,東武木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取出了一張看起來頗為陳舊的海圖,將海圖展開一條用紅色顏料特殊標記的航道頓時映入三人眼簾。
“東武君,咱們現在的位置在這裏,距離這條航道的起始點有些遠啊,以咱們現在的這些給養恐怕是無法堅持到咱們抵達夏國啊,而且途中還要經過兩座荒島咱們從來沒有登陸過的荒島,恐怕有些不妥啊,荒島附近可是什麼怪事都有可能發生啊。”
“真田君不必擔心,這兩座荒島並沒有什麼危險,而且就如我之前所說,這兩座荒島中還有一些我們東武家存放的一些給養,如果咱們取得了這些給養便足夠咱們抵達夏國的。”
真田昌利剛想繼續開口卻是被紀井何彥搶了先,“真田君,既然東武君這麼說了那這兩座島定然是安全的,有了這些給養對於咱們的航行絕對是有天大的好處的,而且如果咱們節省點用還可以將一些給養帶給幾位大人,無論怎麼說這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好吧,既然紀井君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同意。”
“太好了,兩位放心,我東武木所說定然是句句屬實,武士們也休整的差不多了,是時候上路了。”
“武士們,啟航!”
“是!”甲板上的所有武師大聲回應著,一盞茶之後旗艦便在東武木的指揮下向著第一座海島駛去。
倭奴族本島,富士山上,富士山之所以被倭奴族稱為神山是因為在山中有著一位被稱為族神的神祇——禍蛇,禍蛇的來曆連它自己都不清楚,它隻知道自己生於富士山下的炎河中,一出生便被倭奴族稱為族神,它享受著倭奴族的供奉但從來不認為自己真的是他們口中那所謂的族神,倭奴族在它的眼中隻不過是他奴隸罷了。
禍蛇慵懶的盤踞在自己的洞穴中,百無聊賴的看著天上漂浮的雲彩,突然一個偉岸的身影走進了他的洞穴,黑影所散發出的威勢瞬間讓禍蛇縮成一團昂起了它巨大的頭顱。
“你是誰?”禍蛇警惕的問道,口中蛇信不斷的吞吐著,仿佛在感知著對方的實力。
“別害怕,禍蛇,看來你安逸的日子過的太久了,居然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隨著人影的不斷靠近禍蛇終於看清楚了對方的麵容。
“相、相柳大人!”說完禍蛇便是立即化為了人形,躬身行了一禮後說道。
“起來吧,看看你這,多舒服,舒服的都讓我不想回到海底了。”
“多謝相柳大人。”禍蛇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之後才敢站起身體,不過他的頭卻是一直謙卑的低著。
“在我沉睡的這段時間倭奴族都做了什麼你可清楚?”
“相柳大人,倭奴族隻不過是我的奴仆罷了,他們在做些什麼我從不關心,但如果他們得罪了大人您,我定然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