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鏢瞬息而至野田純太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更不要說進行躲閃了,不過這老者真如其言並沒有直接下殺手,雖然沒有射中他的要害但卻是直接廢掉了他的右腿,這一下他算是徹底的逃跑無門了。
“啊”,野田純太痛呼了一聲險些沒有直接摔倒在地,他緊咬牙關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雖然實力不怎麼樣,不過你的意誌力還算勉強過關,中了我這一鏢還能站著的人可並不多,該了你出手了。”
野田純太明白這是對手在戲弄自己,更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擊碎自己的信念從而得到他想要知道的情報,但是即使他明白,但卻也沒有絲毫的辦法能夠阻止,畢竟兩個人的實力有著雲泥之別。
野田純太沒有出手反而是義正嚴辭的說道:“前輩何苦如此戲耍晚輩,您這是在踐踏我作為忍者的尊嚴,您的做法已經違背了忍者之間應該遵守的規則。”
聽到他的話老者的臉上頓時浮現出輕蔑的神色,開口說道:“真是可笑,就憑你也敢和老夫提忍者的尊嚴?忍者從來就沒有過尊嚴這種東西,這種東西對於忍者來說是最為致命的毒藥,隻有不擇手段完成任務才是忍者的規則,而你說的那種規則隻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遊戲罷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忍者你們這些大家族豢養出來的忍者是不會明白的,你們隻不過就是一群隻會使用最淺薄的忍術幻象著自己已經成為忍者的懦夫罷了。”
“你!”野田純太抬起手指向老者,不過他卻是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因為在他的心裏也覺得老者所說的是正確的,忍者天生就是為了目標而存在,那些所謂的仁義道德根本就不在忍者的考慮範圍之內。
“怎麼?無話可說了,看來你也認為老夫所說的是對的,可惜了,以你的天賦如果是出生在忍者村定然能夠成為最優秀的忍者,不過現實就是現實,如今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將我想要知道的情報告訴老夫,老夫會讓你死的舒服一些。二:就是如現在這般被老夫一點一點的摧殘,等你被老夫徹底擊敗後依舊會自己說出來,最後老夫還會讓你受盡折磨、生不如死。這兩條路你自己選吧。”
“前輩,您就不怕魚死網破麼?”說著野田純太握緊了他手中的最後一張紫色的符籙。
“把你手裏的東西收起來吧,一張紫金雷符罷了,對老夫而言是沒有絲毫作用的,立刻告訴老夫你的選擇,不要讓老夫失去對你的最後一點耐心。”
“好吧前輩,晚輩選擇第一條路,前輩想知道什麼盡管開口。”
“夏人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是本島哪家的忍者,叫什麼名字,到此地的目的是什麼?”
“晚輩野田純太,乃是紀井家的忍者,我們的艦隊被海獸打敗了,我們根據東武家族的第二高手東武木所留下的海圖來到了這裏,我們兩個登島是想查看一下島上的情況,沒想到這小小的一座海島居然會有著您這樣一位高手,早知道無論怎麼晚輩都不會選擇登島冒犯您的。”
“原來你是紀井家的忍者,難怪,紀井那個老廢物隻能培養出你們這樣的小廢物,真是浪費資源,那他呢?”說完老者指了指趴在地上的伊藤敏。
“他叫伊藤敏,是真田家族的忍者。”
“哦,真田山那個笨蛋也教不出什麼好貨色。如今你們還有多少母艦,多少人?受何人統帥?”
“整個艦隊僅剩下一艘旗艦,艦上目前還有六千餘名紀井和真田兩家的武士,統帥為紀井何彥與真田昌利。”
“說說你們被海獸襲擊又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野田純太便將前些時間在海上是如何被海獸襲擊的事件詳細的說了一遍。
“你說的很精彩,而且說的也很真實,但是老夫卻無法相信你所說的關於海獸的一切。按照你說的恐怕隻有海獸中的王者才能做到,可是據我所知如果沒有得到海皇相柳的允許海獸中的頂級強者不可以私自來到外海活動。而且據老夫所知,相柳現在正處於修煉的關鍵時期,絕對不會在意這些事情。你不老實,看來你還是想嚐嚐老夫的手段啊。”
“前輩,晚輩真的沒有說謊,晚輩所說的一切都絕對是真的,不敢有一絲的隱瞞與欺騙,還請前輩相信晚輩。”
老者搖搖頭繼續說道:“相比你的說法,老夫還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斷,看來還是要對你使用一些手段,很多年沒有用過了,可能會有一些生疏,還請你多多諒解。”老者說完不等野田純太反應過來張手將一張黑色的鐵網拋了出去。
“啊。”被鐵網套住的野田純太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