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和弘與推磨屋雄二兩人正帶著士兵拚命趕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前麵距離他們不到一裏的地方一名身穿銀色鎧甲胯下白色戰馬的武士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武士的馬下此刻正躺著數具被斬斷脖子的屍體,以屍體衣服上的族徽判斷應該是真田與推磨屋兩家的探馬。
片刻之後這名武士便被真田和弘兩人發現,突然出現在兩人眼前的他頓時讓兩人毛骨悚然,武士摘掉麵具頭盔下麵赫然便是東武裏那冷峻的麵龐,此刻的他麵無表情,但是手中的長刀上不斷滴落在地上的血跡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怎麼可能,他什麼時候跑到了咱們的前麵,推磨屋君,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下也不清楚啊,我們出發的時候我可以確定東武裏正在帳篷中睡覺,他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此地啊!”
“可如今情況這是如此,東武裏就在咱們的麵前,推磨屋君看來你的手下也並非十分可靠啊,他們定然是被這東武裏給蒙騙了,罷了,現在追究這些已然無用,還是想想該怎麼應對吧,東武裏實力強悍,就算是我們兩個聯手也定然不是他的對手,可讓武士們去消耗他的體力也並不可取,畢竟咱們的後麵還有一支忍者軍團緊追不舍。”
“真田君,沒辦法了,現下恐怕隻有一個辦法了,立刻調集你我兩家的所有的高手以最快的時間殺掉東武裏,隻要東武裏死了忍者軍團不足為懼。”
“好,也隻有如此了,來人,命令軍中首領以上的武士全部集中過來。”
與此同時兩家的超忍也已經做好了從旁協助的準備,畢竟超忍最擅長的乃是暗殺而並非這種正麵的對抗。
看到對麵開始調集兵力騎在戰馬上的東武裏重新戴好麵罩,雙腿輕輕夾了一下馬腹,下一刻戰馬便邁著緩慢的步伐向著真田和弘兩人的大軍靠近,戰馬的步伐看上去仿佛閑庭信步,可是它所踏出的每一步此刻都仿佛踩踏在了真田和弘兩人的心上一般。
片刻兩個家族中所有頭領級別以上的數十名高手全都集中到了隊伍的最前麵,真田和弘一聲令下,數十名高手立刻催動馬匹向著東武裏衝殺過去。
東武裏看著這些明明心中怕的要死但臉上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凶相的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也是變的鄙夷起來,雖然心中輕視對方,但是他卻絲毫沒有掉以輕心,雙腿用力一夾馬腹,白色戰馬立刻加速,宛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向敵軍。
頃刻間雙方便碰撞在了一起,東武裏長刀揮動,刀芒四射間便有數名敵人被斬落馬下,同樣對方的攻擊也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不過這些攻擊卻是被他身上所穿著的鎧甲完全抵消,隻有真田和弘的攻擊在他的鎧甲上勉強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本來東武裏是打算利用自己靈活的機動性一點點將對方蠶食的,不過現下對方的實力居然如此不堪,倒不如采用更為直接的方式,於是他並沒急於衝出對方的包圍圈,開始專挑對方實力較弱的目標下手,僅僅半炷香的時間,兩家首領級別的強者已經全部被屠殺殆盡,剩下的十數名頭目身上也都或多或少有幾處傷勢。
“真田君,怎麼辦,東武木的實力太強了,再這樣下去咱們恐怕都會死在這裏。”
“並非是他實力強,而是他身上的那身鎧甲防禦力簡直逆天,我的全力一擊居然都無法將其損壞分毫,隻要那件鎧甲穿在他的身上他便已經是立於不敗之地了,現在要想辦法將鎧甲從他的身上扒下來,隻有這樣咱們才能夠有一線生機。”
“可這談何容易,大武君小心。”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東武裏再次衝了上來,手中的長刀畫出一道弧線向著推磨屋家一名頭目的頭上斬去,雖然推磨屋雄二的提醒已經很及時了,但是這名頭目的身上早已經出現了頗為嚴重的傷勢,此刻的他早已經無法做出及時的躲閃,刺啦,這名頭目身上的鐵甲被狠狠撕開,接著殷紅的血液便從傷口中噴薄而出,生命的色彩在這名頭目的雙眼之中緩緩消失,緊接著他的身軀慢慢傾斜,隨後墜下了馬背,砰的一聲濺起了無數塵土。
看到這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冷汗直流,太可怕了,東武裏的戰鬥力實在是太恐怖了,他們的心中此刻都有著一個聲音不停地勸說著他們:快逃吧,如果不逃接下來他們的下場便會和眼前之人相同,唯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