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天涼,陰天的傍晚,感覺冷手,已經十月中旬。
手背一冷,秦川想起媳婦腳指頭有凍瘡,每年天冷了就犯,又癢又難受。
今年春天坐在地頭,兩個人談私心話互訴衷腸,周園園腳指頭痛癢難忍,脫掉鞋子撓。
秦川說看看她腳指頭咋樣,手伸過去摸了一把。
周園園臉紅,頭低到膝蓋下,嘴上警告瞎摸什麼。
小夥子說又不是摸手,就摸了一下腳指頭有什麼大不了。
兩人心照不宣,兩顆心撲通撲通。
春天的事現在想起,秦川嘴上嘿嘿笑。
坐在門台上洗一雙鞋,笑聲讓前麵的大肚子媳婦回過頭,知道他又想什麼好事,好奇問:“川你偷偷笑什麼?”
“媳婦,我現在坦誠交代,那時候我說看看你腳指頭,實際上我心裏想看別的地方。”
周園園斜眼,故意問:“想看哪兒?”
“就這兒!”
男人一本正經往胸上指了一下,又往小肚子下麵指了一下。
“那時候可想看,天天想,你也過分,偷偷看一眼咋了,又不會少一塊肉。”
周園園假裝生氣,拍他一巴掌,沒好口氣:“你還想看誰,那時候看起來老實,蔫壞!”
“媳婦兒,二姐不在咱媽不在,我現在還想看,我就想知道是不是這兒那兒變色了。”
這麼一說,周園園眉頭皺了一下,想說什麼又不敢說出來的表情。
“川……”
“咋了,哪兒又不舒服?”
“就這兒不舒服,我肚子這個樣子,洗不上,癢呢!”
秦川滿心疼惜:“咋不早說?你洗不上我幫你洗呀!”
天天給媳婦洗腳搓腳,忽略了媳婦隔一天也要洗下身,肚子跟鼓一下,蹲一下都困難,她用毛巾擦拭,來來去去開始癢痛。
秦川用她的專用盆打來溫水,放窯屋地上。
“來媳婦,蹲下身,抱著我肩膀我給你洗,你不早說,我就說嘛,這段時間怎麼聽不見你蹲在地上嘩啦嘩啦的聲音。”
周園園臉上很好不好意思,很別扭,要光著屁股蹲下,還要雙臂抱著男人脖子。
“哦哦?你還臉紅,你一肚子給我懷著兩個娃呢?”
“不是…不習慣呀!”
不習慣也得習慣,要不然怎麼辦?
“快點,聽老公話,這事兒不敢馬虎。”
周園園把褲子脫到膝蓋上,蹲下身,雙手摟緊男人脖子。
水聲嘩啦嘩啦,秦川手底下溫柔小心,揉一下拽一下按一下。
“啊…你使壞!”
“嘿嘿,洗幹淨親一口?”
“不行!”
“怎麼就不行了,我先親你的,你再親我的。”
“不行不行,我媽馬上回來。”
周園園蹲著吃力,洗完了躺炕上。
男人非要看,胡攪蠻纏。
“剛才手摸到了,眼睛沒看見,我不看我媳婦的我還能看誰的。”
“看什麼啊…真討厭,我媽就來了。”
“媳婦你怎麼老提你媽,親一口……”
周園園猛一下意識到男人說親一口親的不是嘴。
不知道他從哪兒學的。
外麵沒聽見親媽親二姐進來,周園園把蒙著的臉放開,拽一把自己男人上來,在男人耳邊小聲說:“你洗洗,那…那我親你,看你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