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本是隨兄長周異任洛陽令來洛陽發展,後來遭遇董卓火燒洛陽,凶險躲避存活下來之後,兄長周異便帶著家小回去廬江了。
周忠選擇繼續留在洛陽,前些日子聽說周異去世,侄子周瑜投靠了江東孫策,如今在江東也算是一方諸侯了。
這次劉雋進城大肆處置世家,雖然放過了自己和陳家,但是周忠還是做好了跑路投靠周瑜的想法,畢竟劉雋麾下的世家是不允許擁有土地的,於是連夜安排變賣田地,跑去廬江。
聽聞周家家主變賣田產悄然離開洛陽,劉雋神色平靜,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神情仿若此事不過是過眼雲煙,不值一提。在他心中,這等舉動實在無足輕重,掀不起絲毫波瀾。
隨後的幾日,劉雋迅速展開一係列行動。他喚來徐庶,言辭簡潔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元直,即刻著手召集人手,全力投入城中的重建事宜。”徐庶領命而去,有條不紊地開始籌備各項事務。
安排好城內重建後,劉雋又將目光轉向黃忠,鄭重地說道:“漢升,洛陽的安危就托付於你了,務必堅守此地,不得有失。”黃忠抱拳領命,目光堅定,盡顯老將的沉穩與擔當。
諸事妥當後,劉雋再次整頓軍馬,兵鋒轉而直指長安。大軍浩浩蕩蕩,軍旗烈烈作響,踏出洛陽城,一路塵土飛揚,氣勢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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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郭汜這兩個廢物!”李儒得知前線戰報之後,猛地將手中的竹簡狠狠摔在地上,怒目圓睜,臉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那模樣仿佛恨不得將李傕郭汜二人立刻揪到眼前生吞活剝了。
在這寬敞的營帳之中,四周的燭火搖曳不定,似乎也被李儒的怒火所震懾。帳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彌漫著一股壓抑而緊張的氣息,一眾謀士和將領們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觸了李儒的黴頭。
賈詡靜靜地站在一旁,待李儒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許,才緩緩上前一步,輕聲說道:“文優兄,莫要氣壞了身子。如今局勢已然如此,氣怒也無濟於事,當務之急,是擊退劉雋大軍。”賈詡的聲音沉穩而平和,如同一股清泉,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流淌開來。
李儒狠狠地喘著粗氣,轉過頭來,看向賈詡,眼中滿是不甘與無奈:“文和,你說這可如何是好?那劉雋來勢洶洶,李傕郭汜竟如此不堪一擊,連丟數城,如今劉雋的大軍眼看就要兵臨長安城下了!”
賈詡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如今我軍士氣低落,恐怕不可與之正麵交鋒。不過,我們也並非毫無勝算。”說著,他抬起頭來,目光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
“城中尚有三萬西涼軍,我聽聞張繡叔侄勇猛善戰,可讓他二人負責守城,長安城牆高大,隻要我們堅守不出,任憑劉子安精兵強將,也難攻破長安。”
李儒聽了,眼睛一亮:“文和所言極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說著,他立刻吩咐下去:“來人,速速去請張繡叔侄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