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麵來了。”追日端了兩碗麵放到桌子上,送到剛從房間換完衣服的林峰麵前。
吳始看到眼前兩碗就加了一個煎蛋的清湯麵,夾起一筷子淺嚐了一口,點評道,“有些鹹了,還有點樸素了啊。這不像是陳大廚做出來的麵啊。”
“大家都聽命令在屋裏不敢出來呢,這麵是追日他們自己煮的。你還別嫌棄,我們在外麵做任務的時候還隻能啃那噎死人的幹糧。有時候還吃不上飯呢,上次我還餓了整整兩天,那兩天我看到樹皮都想上去啃一口,再也不想過吃不飽的日子了。”林峰先是喝了一口麵湯,然後夾起一筷子麵條吹了吹放進嘴裏。
吳始聽了這話倒是安安靜靜吃完了一碗麵,難得沒有和林峰嗆聲。
“我們現在去柴房看看吧。”等到林峰和吳始把麵吃完,白升開口說道。
柴房門口,兩個守著的侍衛把門打開先走了進去,“人就在裏麵。”
林峰看著眼前被綁著丟在地上的兩個人,說了句,“把人拿冷水潑醒。”
侍衛趕忙去端了一桶水分別倒在兩人的頭上,兩人慢慢睜開眼睛不安地看向了四周。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要交代的?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了說不定能留你們個全屍呢,說出有價值的話興許還能留你一條狗命。”林峰冷冷地看著水漬和血跡混合在臉上的兩人,輕輕說道。
其中一個人啐了一口唾沫說道,“別廢話,要殺要剮,都隨便你。”而那個被林峰逮住的人隻是緩緩閉上了眼睛不說話,一副拒絕交流愛咋咋地的樣子。
“我很好奇啊,你這個統領被抓了他們就這麼走了?護著的那個女人是誰?才是你們真正的主子吧?”吳始戲謔地問道兩人卻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林峰接著問了幾句話都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隻得暫時作罷。“嘴是挺硬的,就是不知道骨頭有沒有這麼硬。今天夜深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才更有精力管住自己的嘴巴哦。”
林芷聽罷將手中裝著癢癢粉的紙包遞給侍衛,“這個給他們用上試試。伯父伯母,我們都先回去睡覺吧,明天再說。”
“阿芷,那裏麵裝的是什麼啊?這個能讓他們說嗎?”走出門吳始像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林芷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那就是癢癢粉。折磨一下他們罷了,看他們意誌夠不夠堅定了。可能會,但是大概率不會。也不知道他們的心裏防線到底怎麼樣,明天再看吧,睡覺了睡覺了。”
“很晚了,大家都回去睡吧。其他事明天再說,對這兩個人也不用抱多大希望,主要是等著下一波人來了。”白升聽著耳邊的蟬鳴聲,淡淡地說道。
而此時審訊室裏的兩人正痛苦地在地上打著滾,隻求能蹭掉身上的癢意,黑衣人小囉囉痛苦地叫著。“來人啊,給我把繩子解開吧。求求你了,癢死我了,癢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