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綜藝節目播出後,沉寂了大半年的承思cp粉,再次歡呼。
而更多的人,是在質疑兩人之間的感情是否純粹。
毫無疑問,大多數抱著的,還是陸承聽為財攀豪門的想法。
但更有一些毒唯,覺得裴思硯年紀太大,根本配不上自家哥哥,自家哥哥一定不是真心喜歡裴總的。
cp粉不服,一直在等打破這些謠言的契機。
這一等,就是五年。
裴氏出了內鬼,卷走了公司內部大批資金,導致裴氏好幾個運營板塊的資金鏈斷裂,賬戶虧空。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陸承聽和裴思硯分手指日可待時,陸承聽卻突然擺出了自己的私產,並評估了身價,之後直接以個人名義,對裴氏伸出了援手。
以一己之力助裴氏度過了難關。
自此,網上隻剩祝福。
“我給你打欠條,以後你就是我債主了。”
裴思硯說這話時,正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腳丫子搭在陸承聽大腿上,讓他給自己修剪指甲。
“那我更想當金主,簽包養合同吧。”
陸承聽幫他把指甲剪的圓潤整齊,還趁他不注意,給他塗了彩色指甲油。
裴思硯坐起來:“也行,那合同得我訂。”
陸承聽沒什麼意見,反正都沒什麼實際用處。
裴思硯正要下地去拿筆,準備草擬合同,一低頭,就看見了自己五顏六色的指甲蓋。
他把指頭分開又合攏,問陸承聽:“你這又是哪一出?”
陸承聽垂著眸:“不好看嗎?”
裴思硯永遠不會否定陸承聽做的一切。
“好看。”他點頭,指了指中指那裏:“這兒沒塗勻,再補補。”
陸承聽便又幫他補了色。
兩個小時後,裴思硯便接到了某合作方老板打來的電話,約他明天去泡溫泉。
裴思硯正要答應,一走路,看見了自己的指甲蓋,連忙改口道:“明天有事兒,下次吧。”
他嘴上罵著陸承聽果然是狗,絕對是早算計到了,心裏卻美滋滋地享受著陸承聽對他的占有欲和他暗戳戳的小心思。
陸承聽在三十歲那年,徹底退出了時尚圈。
之後裴思硯也將手裏的工作逐漸交接出去,卸了任,隻吃股份和分紅,拿著許多人幾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和陸承聽過起了平平淡淡的小日子。
開始那十年,裴思硯還總在擔心陸承聽還小,慢慢會因為年紀問題,與他漸行漸遠。
尤其是他對著鏡子發現了自己的第一根白發,和第一道皺紋時,陸承聽依舊是那副又高又帥的模樣。
歲月似乎不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隻有沉澱下來愈發沉穩的氣質。
“我老了。”裴思硯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些難過道。
每到這種時候,陸承聽都不會說什麼安慰人的話。
他隻會解開裴思硯的衣服,身體力行告訴他:“無論你是三十歲,還是四十歲,五十歲,你都是我的寶貝。”
“我愛你,與皮囊和年紀無關,我愛你,無論你是青春年少,風華正茂,還是美人遲暮,鶴發枯皮,我永遠為你著迷。”
他伴著裴思硯走過春秋幾十載,於白發蒼蒼時,親手將那一抔骨灰葬於黃土。
他看著照片上裴思硯的笑臉,最後低頭吻了吻他的墓碑,對037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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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發在後麵的,但還是再在這裏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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